都做。”菱兰的娘接着就哭了出来。
一家团聚便成了二主祭司的心愿。可这千百年来,没有一个司女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作为二主祭司,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可他下定决心,就算不能除去司女的身份,也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
原来每年的祭祀,谁是祭品,是由三大祭司和王来决定的。他想,如果能把王拉到自己一边,菱兰成为祭品的机会就回少很多。他曾经在祭司册里看到他们祭拜的这个神灵的记载,包括造梦之术。花了两年的时间终于找到我,这神的唯一传人。他并没有隐瞒菱兰造梦之事。整个计划,他都一点一滴的通过心腹告诉了她。所以,在菱兰的记忆里,这个一个很清晰的过程。
他们要的,就是希望王在选祭品时,动个恻隐之心。
在我造了三个梦之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那天,当菱兰穿过司女境时,一幅绝美的司女图案,竟由背而生。她,成了今年的祭品。而她知道是活祭。那一刻,她煞白的脸和颤抖的身躯触到了我的灵魂。我看着她,却不能言半句。我环视一圈,却没有看见三主祭司和王。后来,我从她记忆中别人的谈话中知道,司女殿里除了婢女,无人能靠近,包括祭司和王。他们只有司女名册。决定谁是祭品时,他们只要把自己的意愿传与神境,神境就自行决断。如果有相同的意识指向同一个名字,那司女就极有可能是祭品。照此说来,那时的王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菱兰的模样。
在悲极之中,二主祭司再次想到了我。于是,我去为他们造第四个梦。
穿过菱兰的记忆,我看到她立刻给分离出来,带到了一间极其幽雅封闭的浴室沐浴。她神色焦急,似乎在等待什么。不久,一个婢女进来,在她耳跟说了些什么,她神色先是惊奇,而后是舒坦,最后却有一丝悲凉。
我想,这时候应该是我抱着那个失败的梦昏睡过去。因为,我醒来时,不就成了---菱兰。到底谁换了我?又是怎样换了我?
突然,一阵冷风从我脊梁骨里穿了出来,围着我的身体旋转,越集越多。我的手颤了颤,她的躯体开始剧烈的抖动,灵魂开始骚动不安。我猛地抽出自己的一只手,拨下头上的另一只定魂簪,刺入她额间。冷风在我散发垂落之时,稍微减缓了。
我还没回过神,一阵凄厉的叫喊声直刺我的耳膜。紧接着,我看到了最血腥的一幕。
她披散着头发,拼命地挣扎着,凄厉的哀求声传遍整个囚室。一个粗壮的男人身影压在她身上,不停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黑色的指甲时不时地划破她的肌肤。似乎她的血和泪的味道,更加激发了那男人的欲望。
这是怎样一个噩梦!
我用尽全部的灵力,拼命想打碎这个梦。心理不停的问:“你希望的是谁?你希望的是谁?”
可是,在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见过男人,有怎么会有心仪之人呢?
而这恶魔的身影,无论我怎么努力,却半点移动不得。
师傅说,只要是在梦中,我就是操控着。
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我绝望地闭上眼,任由她凄厉的哭喊声在一遍又一遍的蹂躏中渐渐远去。
原来,在鞭刑之前,她早已伤痕累累。
我哭了,为凡间这脆弱的生灵而悲哀。我不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吗?
梦开始出现万道裂痕,我开始听到“叭叭”的碎裂声。我凄厉的呼喊到:
“菱兰,你最想要什么!”
我没有听到她的声音,那个压在她身上的影子却突然转过头,那一刻,“啪”的一声,整个梦境碎了。一口浓浓的鲜血从我口中喷了出来。
我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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