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相救。”江释报以微笑,瞥见空荡荡的左臂,又苦笑了一声。
江离跑过去帮她取下药篓,小心翼翼的问:“紫苏姐姐,你说哥哥的手臂还能治好,是真的吗?”
见她点头,江释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虽然明知这不大可能,多半也就是安慰他这个身残苦命之人。
紫苏莲步轻移,放下采药的竹篓,跪在江释面前,一圈圈解开缠在他断臂上的厚厚绿叶,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伤口,柔声道:“疼吗?”
也许没有人能比她更温柔了,但绿叶刮过新生的嫩芽,还是让江释痛的呲牙咧嘴,他却倔强的说着没关系。他倒不是想说谎,说不清什么缘由,在她温柔的目光里,会失去说谎的勇气。不过这点痛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我的手,还有可能复原吗?”
紫苏点头浅笑,卷起衣袖拭去他额头冷汗,而后从竹篓里取出一根笔直的树枝。那树枝却是透明的,如果不是枝头几片雪白的叶片,江释会以为是冰雕玉刻。
但见她素手拈花,一弯清水从竹篓中缓缓飞出,缠绕在她近乎透明的五根玉指间。月光也被她素手捻住,糅合在清水中,四周花草也纷纷向她探过头去。一缕缕生机盎然的气息,被她慢慢变幻的五指牵引着,纳入水流。原本清澈透明的水流渐渐变得五彩斑斓,有一丝丝jing纯的魂力在其间流淌。
五彩的水流忽而断裂成颗颗水珠,像一串美丽的项链。水珠一颗颗落在左臂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江释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他闭上双眼,屏气凝神。突然感觉到魂力流失,不由自主的向着伤口涌去,下意识想要抵抗,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他将全部魂力都放在伤口处,恍然间进入一种玄妙的视界,竟然清晰的看到了流动的血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阳光shè进来,便睁开了眼睛,就看见紫苏正挥袖拭去额头香汗。他侧目去看左臂,依旧是空荡荡的,但是那棵玉枝却融合在他的伤口处,正如他身体的一部分。
断骨重续,匪夷所思。至于后面肉白骨的部分,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单凭枯木逢chun就能做到完美无瑕。这条手臂算是保住了,江释张了张嘴,本想道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紫苏有时会出门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归来。好在有江离陪在身边,不然他真的要憋坏了。每到明月最高时,紫苏就会用那种不知名的清水为他滋润新生的嫩芽。直到第十ri清晨,江释从梦中醒来,左臂已完好如初。他试着活动了一下,除了还有些不灵活,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走出木屋,屋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阳光正好,晨风带着花草青香,比美酒更醉人。循着花香,踏上林间小道,穿过树荫的刹那,他霎时间看得呆了!
眼前是大片大片金黄的花田,风拂过花田,像麦浪一样起起伏伏。蓝天盖在无垠的大地上,一眼望不到尽头。远方有村庄散落,炊烟袅袅升起。霞光染红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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