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跳!”
“这里不能呆了,快走!”陈玄说道。这一路他们一共见了三次的面,陈玄却还是第一次开口跟郭解说话。
“为什么?”郭解问道。
“淮南王的人已经找到这里了,我是趁着那探子回去报信的空儿,才进来通知你的!”陈玄说道。
郭解一听,赶忙进房,把籍少公丢下的零碎宝贝和那件玉玺收了起来,装进天工如意囊,又用布袱围在身上系好,跟着陈玄出了草房的院子。这老人身上疑点重重,郭解不明他的来路,不敢轻信于他,也没有把玉玺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诉给他。
走了几步,郭解忽然想起一事,急道:“陈老方士,我妹妹呢?”
陈玄白了他一眼,说道:“阿兼比我自己的性命都还重要,我不会把她卖了的!”
见郭解疑虑未除,陈玄只好又道:“阿兼现在很安全,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准备回去召集人手,解救籍大侠!老朽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一起回去的话只能拖延时间,只好留在这里,留意消息。”
郭解的心略略放下了一些,又问道:“你们的家在哪里?”
“不急说!”陈玄说着,便拉着郭解疾走。他身上受伤不轻,腿脚也不便利,郭解见状,弯身把他背了起来。
阿兼很安全,正在回家的路上,郭解放了许多的心。看这老者的穷酸模样,郭解压根也没指望他们有什么不凡的交际,更不指望阿兼能带来什么帮手,只要她安安全全的便是最好。
陈玄指指点点,很快将郭解引入了城中一隅的一个偏僻所在。疏疏落落的一小片竹林,里面掩映着几间废弃的草屋。
草屋低矮破旧,郭解低着头方能进门,里面却收拾得整洁宛然,看来他们这些日子就是住在这里的。门外竹林幽森,这草房也和平常的贫苦民居没什么不同,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淮南王很是忌惮籍大侠的武功,怕他自己逃脱,每日给他吃松筋软骨的迷药,扣押在馆舍的密室里。密室在什么地方,老朽却还没有找到!”陈玄安顿好郭解,如此说道。原来郭解睡觉的这一天时间里,他虽然带着伤,却没有闲着。
“等天黑下来,我还得去探探!”郭解说道。
“现在馆舍一定戒备森严,我身上有伤,不能帮你,此去恐怕不会太顺利吧。”陈玄说道。
“除此也没别的法子,总不能干等着!”郭解也是茫然无绪,颓然说道。
陈玄一时也是无言。
“对了,陈老方士,”郭解忽然说道:“大王昨夜曾跟我逼索什么衡山王的书信,仿佛那些信件对他很重要,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我们倒是在衡山王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信件,却是衡山王与匈奴单于往来的信函。不过回来后我一直忙着打听籍大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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