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他知道了一定会如坐针毡,比吃鞭子还要难受,等不到天明的!“刘安笑道。
“那父亲就等着接待他好了,何必唤女儿起来?我又起不到什么用处!”刘陵打了个哈欠,发出一阵慵懒的娇嗔,郭解闻声,心中狂乱不已,连梁上的籍少公心中都不免为之一动。
刘安笑道:“对付他,还是你这小辈人家更方便些!”
“这位翁主果然活色生香,明艳动人,难怪我那郭兄弟时刻上心,牵念不忘!爱美之心,其谁不有?”籍少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刘陵,他就着灯光细细打量着她的容貌,暗自猜度着。“丑时都已过了,但不知他们深夜要等的人是谁?”
籍少公和郭解正在梁上琢磨着呢,门外果然又喧哗了起来,接着一个人推开几个侍卫宦官,旋风般地冲进房门,叫道:“伯父!你左右逢源,两边献好,究竟这是什么意思?!”
郭解见到他,也不觉十分意外,便凌空用手指虚划了“刘爽”两个字给籍少公看,籍少公便知道,这来人就是衡山国的王太子了。
刘安热情洋溢,满面春风,含笑说道:“爽儿,果然是你!伯父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所以和你妹妹陵儿都不睡觉,在此专门等着你呢!来来来,快坐下说话!”
刘爽还未及答言,刘陵早已袅袅婷婷地站起身来迎迓,她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刘爽,浑身上下细细地查看了一遍,关切地问道:“太子哥哥!你怎么真的就来了?刚刚受了这么重的鞭打,立刻就骑马走路,不碍事么?”
一脉温情的眼波流转过来,刘爽的怒气立刻消了大半,也不再脸红脖子粗了。刘陵此时早已卸去晚宴时的严妆华服,一头黑发光可鉴人,随意地系在脑后,身上也是一套淡雅素净的居家衣裙。铅华洗净的刘陵,却比盛装时更加楚楚动人。
“我没事,多谢妹妹记挂!”刘爽大言说道:“这点小伤痛,愚兄还是挨得起的!”
“不是我这做晚辈的多嘴,实在是衡山王叔父他太不近人情了!”刘陵跺着脚说道:“人家都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这话当真不假!你到底也是叔父的亲生儿子,怎么忍心下这样的毒手?”刘陵轻轻抚着刘爽手臂上的鞭痕,一脸疼惜,幽幽说道:“哥哥还是堂堂一国的太子呢,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颜面都不替你留着,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觉得难堪,亏他这个父亲做得出来!”
一丝怨毒爬上了刘爽的脸,他咬着牙说道:“这都是那个歹毒的妖妇挑唆的!当年她用巫蛊害死我的母后,自己做上王后之位。如今却还不知足,又想要废掉我,好使她的儿子去做太子!”
刘安微微一笑,拉着刘爽坐了下来,安慰道:“爽儿,你不必担心。你是嫡长子,是天经地义的太子。你父王深知此节,谅那徐后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话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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