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像是幽约私会。籍少公悄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把这邪恶的念头逐了出去,肚子里却有些好笑。
刘安和徐来分宾主落座,侍婢宦官们上前进了汤饮甜点,便都悄悄退了下去,厅室中只留下这大伯和小婶子二人,气氛颇有些古怪,郭解探头望着他们,又挠了挠头皮,自觉很是尴尬。
刘安却是面色坦然,正襟危坐,含笑说道:“难得贤弟妹玉趾下降,这客舍也都光耀生辉了!寡人的兄弟可歇息了吗?”他也不问徐来深夜来访究竟有何大事,只等着她自己开口道明来意。已近午夜时分,这时候的造访自然唐突而失礼,何况她还是个女子,又是孤身一人,没有刘赐的陪同。
“我们大王已经睡下了,王兄。妾身此来,是背着他的!”徐来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只因有要事想与王兄相商,所以也顾不得失礼与否了!”
“弟妹有何赐教,但说无妨!”刘安说道。
徐来没有接话,她向门外一拍手,十来个宦官抬着四个沉重的樟木大箱子走了进来。箱子一打开,一室灿然,箱子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尽都是黄金珠玉铜器,所值倾城,也不为过。
刘安故作发怔,说道:“弟妹,这是何意?”
徐来她站起身来,面向刘安,款款地行下礼去。
刘安大惊失色,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一面还礼,一面说道:“弟妹快请起身!休要折煞愚兄!”
“王兄!”徐来忽然抽泣了起来:“妾身和孩子们命在旦夕,还要体面作何用处?王兄若肯答允救我,妾身才敢起来!”
“弟妹言重,言重!”刘安作势虚扶了徐来一下,说道:“但请起身安坐,有何吩咐,尽请讲来,愚兄无有不依!”
“多谢王兄!”徐来的声音露着喜气,她站起身来,一面落座,一面拭着眼泪。刘安也坐了下来,静听下文。
“妾身知道,王兄与我们太子私交甚好,过从繁密,使节书信接踵于途。今夜妾身贸然前来,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安忙道:“我与衡山王是骨肉兄弟,太子爽儿是我的亲侄儿。爽儿甚有孝心,时常遣使来淮南国送礼问候,寡人怎好不加理会?私交甚好、过从繁密之说,却是有些言过。”
徐来说道:“妾身所生的几个孩儿,也是王兄的亲侄儿,也都对王兄深加敬爱,满心孝顺的。王兄亦要对他们一般看待,不可厚此薄彼才是!”
刘安满口说道:“那是自然的!在愚兄心中,对几位侄儿都是一样的心爱重视!”
“王兄既如此说,妾身便放下一百个心了。”徐来话锋一转,又说道:“今日宴席上的情景,王兄可也看到了。太子他心狠手辣,咄咄逼人,全不给妾身全家一丝的活路。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王兄,你这几个尚且年幼的侄儿,今后可要如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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