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跌落下来,跌断了腿,有些吃惊。”
“瞧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这点事也能失惊打怪的。”阿玉放下心来,微笑着说道。
“对了阿玉,我还给你和王孙买了好些东西呢!”郭解亲自来到厢房,拿出那几大包食物和几件小孩的玩具出来,交给了阿玉。阿玉也没说什么,接了过来,就告辞了。东西很沉重,阿玉拎着有些吃力,郭解忙叫了一个小黄门,帮她拿着东西回家。
阿玉直起腰杆,她的头扬得高高的,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走在甬路上。迎面时而走过几个宦官侍女,看到阿玉凛然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垂下了眼帘,不敢与她对视。有几个还闪在路边略避,等她走过去了,才继续走自己的路。郭解站在院门口,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阿纷不知被送到了哪里,她究竟要不要紧呢?郭解很想去找刘陵问问情况,但是他又觉得还是再赌一下气的好,可不能轻易地向她低头,随便就去见她的。郭解百无聊赖地打发着这一天余下的时间,晚饭也是食不知味。
“翁主请郭公子过去一下呢。”夜幕降临时分,一个小黄门匆匆地跑了进来,对郭解说道。
“她找我?”郭解呼地掀起被子,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问那小黄门道:“翁主找我,有什么事情?”
“奴婢也不知道。”小黄门一脸木然地回答。
郭解本不想过去的,可他又怕刘陵真的有什么急事。在房里来回踱了一阵步子,犹豫着磨蹭了一会,郭解终于抵不过这声召唤的强大诱惑,起身出门,很快便来到了刘陵的寝宫。
刚一走进刘陵的卧室,郭解就又呆住了,两眼瞪得要比鸡蛋还大。从小时候起,刘陵就总是不断地玩出许多新奇意外的花样,令郭解感到吃惊。郭解来时,本来心里也是做足了要大吃一惊的准备的。不过她今天的创意,也未免太过诡异了,完全超出了郭解的想象范围。
卧室内点着好几盏油灯,明晃晃的亮如白昼。刘陵素衣净面,不雕不饰,却如同一个细心尽责的侍婢。此时她正斜坐在自己的绣榻旁边,一手端着一碗汤药,一手却持着一支银匙,用口轻轻吹着匙中汤药的热气。一个胖乎乎的侍女坐在绣榻的另一边,扶着一个人半倚在自己的身上坐起。
“阿纷!“郭解失声叫道。他才看见,那个半倚着躺在刘陵榻上的人素面清颜,脸色蜡黄,正是白日里受尽折磨而昏厥的阿纷!
阿纷此时早已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头黑发也整整齐齐地挽着。阿纷双目微开,安静地躺在那个肥胖侍女的身上,她微微喘息着,顺从地张开口,咽下刘陵亲自喂过来的汤药。
“陵儿!”从五年之前,自己认得她的时候起,刘陵一向都是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的,郭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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