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周亚夫与窦婴所率汉军断绝粮道,腹背受敌,反被汉军占了上风。
这日,吴都丰邑城中的一处第宅,一人急匆匆跑来,一把推开上来问询的门子,排闼而入。
门子仍在身后追着,喋喋问道:“喂,那个无须胖子,怎可如此无礼,强入人宅?”这门子方才险些被推了一个跟头,恼了,这话问得也是无礼之极。
被称作无须胖子之人,形貌果如其言,只因颔下无须,一时间倒也辨别不出年纪,只看出定是中年以上。这无须胖子也不答话,急急绕过两个经过的仆役,沿路穿过两进房屋,向内院奔去。那里自然是男仆们的禁地,门子停下脚步,悻悻不已,只得向内高喊一声“不速客至!”,以此表白他对岗位的尽责尽职,一面又对那两名发呆的仆役连比带划,述说无须胖子的蛮横之状,以示宅入贼人,错不在己。
无须胖子直奔最里的院落,心知已是内宅,只因屋宇比连,自己又是初至,不知该进哪一间的好,只得停下,放声喊道:“张建!张建大哥,你出来!”这人的嗓音尖锐中杂着浑浊,颇似金属撞击之音,十分刺耳。
“吱呀”一声,正房的一扇门开了,一个侍婢模样的年轻女子露了一个头出来,张望了一下,答道:“主人与张先生出门拜客。先生请赐尊号,容主人归来时禀报。”
来人看起来十分急切,听得主人不在家,直欲跳脚,忙问道:“可知去了谁家?几时回来?”又问:“对了,你主人可是姓郭,讳族?张建可还一直跟随主人么?”
那侍女摇摇头,又点点头,被问得有些凌乱。那无须胖子看得也是凌乱,正要按捺心神细问,忽听大门外有车马停驻,接着便传来仆役迎接的嘈杂之声。
侍婢喜道:“主人回来了!”却又关上房门,返回内室,想是向女主人通传去了。
无须胖子听得主人回来,急忙走出内院相迎,却见门子已引了二人进来。无须胖子倏地立住,一双微微浮肿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走在中间的男子身上。那男子三十多岁,中等身量,行动中透着儒雅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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