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怨恨?
苏竟都微微失了神,片刻后一言不发的走下了城楼,走至楼靖臣身边,却依然不屑的道:“回府后就把胳膊接上吧,若残了,怕这次你就没那好命加官进爵了。”
楼靖臣躬身道:“多谢元帅。”
原来月前李殷弃夜袭碧水城时,楼靖臣被流火所伤,几乎毁掉一臂,至今仍未痊愈,为了不影响士气,他竟咬牙卸了夹板出城迎接苏竟等人,这一路驱驰颠簸又被绑了许久,还没愈合的伤口几乎又裂开了,苏竟是个武夫,这许久从楼靖臣的举止间自是看出了,他撑到现在依然言行自若,而这锥心蚀骨之痛,又岂是常人能挨得住的,苏竟征战沙场多年,什么伤没受过,岂会不知,面上还是不屑,心下却不免暗自激赏。
众人回到将军府,一顿极其简单的晚膳便是已备好了。
这楼靖臣怕是真的没什么东西能讲排场,更没那个心思讨好苏竟一帮人,所以,一直因为无伤跟着而十分老实的心诚看着那白菜萝卜也开始嘟哝了。
楼靖臣虽是武将却带了书卷气,少了那粗豪,却带了清傲,听到心诚的嘟哝却立即起身赔礼道:“这碧水城中只有驻军并无百姓,月前李殷弃来袭,抢了粮草不说还一把火烧了存库,城外打来的野味便被烧个干净,只有一只公鸡存活了下来,不过要靠它来报时,晨起操练,所以——士兵们都只好摘自己种的菜来招待诸位。”
楼靖臣说到这里竟带了哽咽,道:“现如今这碧水城怕是也只寻得到这些,还请叶先锋见谅,我这就叫人去城外狩猎,不知叶先锋是喜欢野鸡还是野鸭?”
他虽是在赔罪,心诚却几乎被他噎个半死,他自小除了无伤,就算是蝉儿那也是他有心让着,谁曾这般在言语上让他难堪过,气的当场就要掀桌,生生忍住,脱口道:“若是有了靖臣果,其他就都不必了。”
楼靖臣脸色微变,却快的几乎无人察觉,随即便笑道:“想不到叶先锋竟是和大古莲城中人一般心思。”
心诚气结,多恶毒的一张嘴,无伤淡淡笑了,端雅的吃着盘子里的萝卜,当真想不到这碧水城的将军竟是这般人物,苏竟当时要杀他,哪里还用得着众人为他求情,微微看向苏竟,他堂堂大将军一等公竟是吃的极其生猛,两手抓着一只大萝卜在啃。
苏竟一边啃一边沉思一般,然后对着这个大萝卜感慨道:“当年和皇上打天下,粮草不济的时候,也和一群兄弟围在营地里啃过萝卜,这一转眼,竟是三十几年都过去了。”
众将领闻言,都是一阵唏嘘。
无伤听着苏竟和众人感慨当年往事,却是转头便看见楼靖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夹板吊着右臂,温雅文弱,见无伤看过来,便是一笑,无伤也回一笑,这苏竟初到城中便要杀楼靖臣,到底是真还是做戏给他这叶家人看的呢?。
果然,晚膳过后,议事厅中在大古莲城的地形图前,苏竟几人商议至了深夜,中然却是突发了伤寒,留在房中歇息,苏竟冷哼了一声也不去管他。
这地形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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