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黄羽然腿上打去。只听得普通一声,黄羽然已是单膝跪倒在了地上,苏爵爷一怔,忙上前点了黄羽然几处穴道,这才偷眼向幔布上望去,却见他眉间似喜似忧的一闪,上前伸手将黄羽然的面罩摘了下来。苏爵爷惊道:”是你?胆敢行刺皇上!”永乐见黄羽然被制服,这才起身走了过来,问苏爵爷道:“此人是谁?”苏爵爷躬身道:“回皇上的话,此人正是鹰爪门黄万年之孙黄羽然!”永乐点点头道:“嗯,是个人才。”那黄羽然也不做声,只是回头看着后面,他真的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将他点到在地的。
不多时,只见刘镇云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见永乐无事才松了一口气,上前跪倒道:“小人中了那些贼子的诡计了,所幸皇上一切安好,否则小人是百死莫赎失职之罪!”永乐道:“起来吧,不打紧的。你去看看这名刺客可曾认识!”刘镇云道:“是!”然后转身到黄羽然面前。黄羽然听得此人说话甚是熟悉,忙抬头一看,惊道:“你,是你!”显见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表弟居然是永乐的心腹,其实他更想不到的是,正是眼前的这位表弟,将他的鹰爪门一举铲除掉的。刘镇云一看是黄羽然,心中也是一惊,不过瞬间便得意地点点头道:“不错,是我!”他转身向永乐道:“陛下,此人正是鹰爪门的逃犯黄羽然!”
永乐皇帝哈哈大笑道:“黄羽然,你因何要行刺与朕啊?是因为朕铲除了你的鹰爪门呢,还是你是受某些藩王的指使呢?”
黄羽然虽然被逼跪在那里,神色却是甚是凛然,他鄙夷地刘镇云一眼,哼了一声道:“燕王可以夺建文帝的皇位,难道其他藩,啊……”只听得黄羽然话没说完,竟啊地大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只见那刘镇云一个飞身掠出门,只见几十步外,一个黑影径向远处奔去。他情知追也是无益,只得转身进门。苏爵爷伸手一摸黄羽然的脖子,脉搏已然不跳,忙又翻过黄羽然的脸来,只见他七窍流血,显然是中了剧毒身亡。苏爵爷躬身向永乐道:“陛下,此人已中剧毒身亡。”永乐神色木然,手一抬厉声道:“抬出去!”不知道他的不悦是因为黄羽然指责他夺位为帝呢,还是因为黄羽然被灭口呢?
虽然刘镇云不知道用毒杀死黄羽然的是谁,但是楚天舒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和苏舒趴在地上,那人以为他们也是被点到的侍卫一样,竟丝毫没有在意。当他悄悄来到行在之外时,楚天舒侧头一看,竟发现此人正是无尘道人。刚到行在外,正欲寻找永乐,意欲用毒针刺杀皇上,却听见黄羽然要将藩王夺位之事牵扯出来,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再找永乐了,急用毒针将黄羽然杀死。这一出针已然被发现,便不得不赶快遁去。待得刘镇云出来之时,他早已在几十步之外了。
永乐突然抬头问刘镇云道:“先前那几个是什么人?”刘镇云躬身道:“回皇上的话,那几个人定是和黄羽然是一伙的,他们是想的引开小人,好让黄羽然下手,小的和他们交手后才明白他们的用意,是以急忙赶了回来,谁知皇上天赐鸿福,早将这黄羽然拿下了。”永乐道:“有没有看出来,他们是什么来路。”刘镇云道:“八成是陕北的魏家八鹰,方才小人和他们交手时,接到一枝镖,这镖陕北魏家的独门暗器。”说着便从袖子里取出一枝雁翎镖来。苏爵爷一看便点头道:“这的确是陕北魏家之镖。”永乐微微一笑道:“看来他们是联合动手了!”他虽然是在微笑,然而楚天舒却觉得那微笑却是那样的阴森,那样的杀气腾腾。
楚天舒当然知道永乐说的他们是说秦王和晋王了。只是不明白为何无尘道人不和黄羽然连同刺杀皇上。其实这是晋王打的小主意。秦王和晋王素有反意,黄羽然早有耳闻。自从鹰爪门覆灭后,黄羽然便选择了投靠秦王,因为秦王势力要大于晋王。自从黄羽然投靠了秦王后,便每日鼓动秦王向永乐下手,秦王禁不住他整日的劝说,便也是蠢蠢欲动。恰逢永乐亲征阿鲁台,离开戒备森严的皇宫便是行刺的绝好时机,因此秦王和晋王商定好了行刺计划,其时秦王府和晋王府中,论武功唯有黄羽然和无尘道人可以担此刺杀重任,然而晋王却不想担当弑君的恶名,暗中指使无尘道人装病。秦王素来骄狂,生怕晋王刺杀永乐成功后与他争夺皇位,便果断让黄羽然刺杀永乐。考虑到永乐行在侍卫极多,便让魏家八鹰先将巡营的小队先行除掉泰半,然后便是将行在之外的侍卫尽数点到,最后将永乐身边的护卫引出行在之外。这时黄羽然便可支取永乐人头。然而千算万算,竟未算到苏爵爷陪在永乐身边。当时黄羽然就是苏爵爷,只当他是为上马杀敌的老将军而已,自是没将苏爵爷放在眼里,闯进行在后,直奔永乐而去,苏爵爷见势不妙,忙抽出随身佩剑与黄羽然战在一起,这倒是大出黄羽然所料,他万万没想到苏爵爷的功夫一精如斯,慌乱之中便落入下风,然而他却一心要杀了永乐报那灭鹰爪门之仇,然而苏爵爷总是用身体挡在永乐之前,使得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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