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时分,刘威名才醒了酒,大张着嘴打着呵欠,出了门,伸着懒腰吩咐侍女道:“将我师父师娘还有石兄弟都准备一下,该起程出发了。”不一会儿,楚天舒等都出了门来。几位下人早把马牵到了船下岸上。楚天舒四人骑马由刘威名带路,一溜烟向南奔去。楚天舒纳闷便向刘威名喊道:“威名,咱们不是去鹰爪门吗,怎地就在城郊外跑了?”刘威名回头大声道:“鹰爪门的岳阳总部不在城中。”楚天舒顿感黄万年老谋深算,总部不设在城中,这倒是掩了不少耳目,少了许多的纷扰,当真是明知之举!便大声对刘威名道:“令外公真是英明的很,当真令人佩服!”刘威名回头道:“据说,总部原来是在城中的,是我表哥主张将总部从城中迁出的。”楚天舒心道:“这黄万年的孙子看来还真是不含糊,大有胜其祖父之势,想必黄万年百年之后,这掌门之位便是由他这位孙子接任了,只是未曾见过他,不知他品行如何,希望不要像黄万年那样危害武林吧。”
快马疾驰约有十里左右,到的一条岔路口,刘威名竟驱马向一条小路上而去。小路前面便是一座山丘,楚天舒心道:“总不至于把总部建在山上吧?”好在刘威名在山前又是一拐,拐进了山脚下的一个村庄之中,虽然地处偏僻,然而这村中的人家住户还不算少。刘威名在靠山的一户大院前停下来,回头向楚天舒道:“师父,到了!”
楚天舒心中满是愕然,他没想到鹰爪门的总部居然是一座村中大院,这大院构建甚是气派,颇能显出主人的富有来,主人既然富有,便会有不少往来人士,进出的货物,那样鹰爪门的人来物往便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设计的真够周全细致!楚天舒不禁暗暗佩服起来。
敲了朱红大门上闪闪发光的铜环,立马便有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开了门,楚天舒见他眼里精光四射,手上青筋暴起,显见是常年习武之人。他开门见刘威名,便躬身叫到:“是公子爷回来了!”刘威名也不答话,牵了马便往里走,那人警惕地道:“公子爷,他们……”刘威名回头呵斥道:“这是我的师父师娘和我的朋友!”那人见楚天舒不过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怎地就成了刘威名的师父了呢?虽然他满腹的狐疑,然而听公子爷这么说,他也不敢说什么,便躬身道:“各位里面请。”
院子很大,房屋很多,足有二十几间,楚天舒心想黄万年必是居住在此地的,这里幽静而又闲适,比闹市不知要好多少倍。刚进院,便有几个仆人打扮的大汉走了过来,将马牵到了后院。一人进去禀报了,不一会儿,一位财主装扮的矮胖之人快步走了出来,躬身道:“公子爷回来了?”刘威名见了那人后,忙着跑过去,双手用力挤压着那人的胖脸笑道:“我想你赵二哥了,故而特地回来看看你!看看你的脸又胖了没!“说罢,回头指着楚天舒和苏舒道:“这是我的师父和师娘。”说着又指着石秋林道:“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赵二哥一听他说楚天舒是他师父,苏舒是他师娘,甚觉惊诧,然而他知道之位荒唐的公子爷行事一向是不着边的,想必这师父师娘和他的兄弟定然也是顽童吧。但是既是公子爷的师父和师娘便不能失了礼数,忙抱拳行礼道:“各位幸会!幸会!里边请!”楚天舒、苏舒和石秋林忙抱拳还了礼,便随着赵二哥一同进了正堂。坐定后,侍女上了茶,赵二哥便问刘威名道:“公子爷,这几日玩的可尽兴?”刘威名道:“尽兴之事有,扫兴之事也有。”赵二哥呵呵笑道:“是什么人敢扫了公子爷的兴致,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刘威名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正想的让你赵二哥帮我的忙,找几个兄弟给给我查一查此事,然后便将楚天舒和苏舒的马儿中毒之事和以刀换药之事详细和赵二哥说了一边,最后特别描述了一遍刀的形状和那个在街上跟随他们的那个青布袍的大汉的容貌特征。临了嘱咐赵二哥要多派几个兄弟出去,一则是寻刀,二则是找人。
赵二哥皱眉沉思了好一阵,抬头沉重地说道:“如果这把宝刀出了城,便是难找了,但愿还在城中吧!”楚天舒其实也早想过了宝刀出城这一可能,但是如今刀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了,他心里或许还有其他打算,只是借着寻刀的名义罢了。
楚天舒听他这么一说,便道:“赵二哥,不必太过费心了,找到了好,找不到就算了,一把刀而已,再好的刀毕竟是身外之物,不足以挂怀!只是这些暗中下毒的卑鄙伎俩让我气恼,不过时间一长,这心中的气恼也就消散了。”
赵二哥一听楚天舒说这话,便抱拳道:“楚公子胸襟宽阔,坦荡豁达,不为难得之货而喜或忧,赵某好生佩服!赵某这就吩咐下人手去,不会尽力而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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