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口宝刀啊,不过看着刀形,似乎不像是中原知道,倒像是蒙古之刀。”
楚天舒叹了一声后,起身道:“今日方公子的盛情,楚某再行谢过,如今有要事要办,楚某不得已先走一步,实在抱歉!说着便抱拳行礼。
刘威名道:“师父有事,小徒我不能坐视不理,就让我随师父同去,将那些卑鄙的狗贼尽数掏心挖肺!”
方唯存却道:“此事不宜人多,那些人若见咱们人多,必会有所顾忌,怕不肯及时换药,到时候延误了时辰,马儿怕有不测。还是先让楚公子苏小姐先去,将药弄到手后,咱们再合理找寻暗中使坏之人,这样比较稳妥些。”
楚天舒对刘威名道:“方公子所言极是。不管此去能否顺利拿到解药,我都会去江边船上找你们,到时候见面再做计较。”
刘威名道:“如此也好,我这就和石兄弟先回船上,静候师父师娘佳音。”
方唯存道:“明日早上,我便去江边拜会诸位,到时候再共谋良策。”
楚天舒道:“多谢诸位!楚某先行一步。”说罢,拿了宝刀和苏舒快步下楼,到得石柱前,只见四匹马依旧在吃着草料,楚天舒随手一拍和红马同吃一槽草料的那匹青骢马,然后解开了红马缰绳,轻轻摸了摸马儿的脖子,将缰绳递给了苏舒,随后又是一拍和白马同吃一槽草料的黑马,也解了白马缰绳,两人拉着马,向城西走去。
楚天舒暗运内功,发现周围并无习武之人,此时正值正午,人们都忙着吃饭,街上人也稀少。苏舒低声问楚天舒道:“舒哥,怎么样?”
楚天舒低声道:“方才我随手拍了拍那两匹马的脖子,发现那两匹马并未中毒,而咱们的马和他们的马通吃一槽草料,要是此中草料有毒,那两匹马焉能幸免?依我看,八成是船上有人做了手脚。不过咱们不必声张,装作不知此事的样子,待我细细查探一番再说。”
这一说,倒把苏舒惊得非同小可,她努力地思索着到底会是谁呢?刘威名吗?不可能。难道是石秋林?还是另有其人?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宝刀会在咱们身上了呢?难道是魏家兄弟?
楚天舒也不再言语,方才他在摸红马和白马的时候知道两匹马的确是中毒了,不过所幸是慢性之毒,三天两日也无大碍,只是解毒宜早不宜迟,况且那些人是冲着宝刀来的,若要是以刀换药,他们必不会出尔反尔。想到这,也略微宽了些心,只盼及早拿回解药,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