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酒楼本就在城西,两人不多时便来到了西门口,城郊边,岳阳楼下果然有一排树木,然而榕树倒是只有一棵,楚天舒走到榕树近旁,果见树身有一大洞,楚天舒环顾四周,并不见有人来往,暗运内功,也并未察觉周围有人,心里明白,那人必在岳阳楼上盯着他们,于是便将刀放入树洞之中,却见树洞中有一封信,忙打开一看,笔体竟和先前那封信一样,聊聊几个字道:“北郊榕树洞中见解药。”
楚天舒心里暗骂:“诡计多端!”便转身又向南郊而去,苏舒跟在后面,不时回头张望着,并未见到有什么人去树洞中取刀,直到转过了城角,也未见到一人。待得到了北郊,果见一榕树洞中有一个油布包,打开一看,果然是些白色药粉,竟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丁香味,他小心包住,贴身藏好,和苏舒牵了马向江边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停船处,刘威名早差人在船下等候,将马牵上后。刘威名知道解药已经拿来,便让人提来两半桶水,将药粉均开倒入那两个桶中,搅匀了,让马儿喝了,这才让人牵到马厩中。刘威名见师父脸色不悦,居然颇为懂事地安慰楚天舒道:“师父,不要太过沮丧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马儿已然安全,待得日后咱们查到那下毒之人,再将宝刀取回来即可,犯不着心里不痛快。”
楚天舒点头不语,一会儿后和刘威名说自己身体困乏,便和苏舒回到了他的房中。关好门后,苏舒便低声道:“舒哥,咱们得小心行事,那些人能在马料中下毒,就可以在饭菜中下毒,依我看,咱们还是早走的好,免得着了他们的道。”
楚天舒本就是个不服输的热血男儿,这次着了暗算,失了宝刀,心里自是不肯罢休。虽然那宝刀于他并不十分在意,然而对手暗施诡计这却让他心中甚是不悦,听苏舒这么一说,更是激起了他的不屈,他看了看苏舒摇头道:“昨夜我听得有人偷偷上船,疑是锦衣卫之人来和石秋林相见,可见这船上之人并不那么简单,刘威名是黄万年的外孙,然而刘威名却是一副玩世不恭,荒唐顽童之相,你不觉得不甚对头吗?在云梦酒楼上,我拿出宝刀后,方唯存和石秋林满目精光,虽然只是一闪,然而却暴露了他们对宝刀得之为快的欲望。这几人都不是善类,更何况船上侍女和从人不下几十人,其中是否暗藏着敌手,尚未可知,今夜我必可查出个究竟来,到时候咱们看看这躲在黑暗中的很手到底是什么人?”
苏舒知道楚天舒心意一绝,事情若查不清楚,必不会轻易离去,也便不在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千万要小心。楚天舒握着苏舒的素手道:“舒妹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你先休息会儿吧,说着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头边。苏舒双手抓着楚天舒的左手,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的踏实,便渐渐睡去。
楚天舒之所以十分自信,那是有道理的。在北郊树洞中取药之时,药粉那淡淡地丁香味这让他十分的欣喜,楚天舒对自己的嗅觉是颇为自信的,他相信下毒之人必有解药在身,只要有解药在身,那淡淡的丁香味便逃不过他的鼻子。方才给马儿服药之时他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丁香味,那香味便是来自贾先生,当时楚天舒心里便暗骂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恨不得立时给他一番教训,然而只是站在这贾先生背后的那个人尚不知晓,这般做法定会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所以便强忍了下来。
楚天舒突然想到,既然他们已经得到了宝刀,必会将宝刀交至主谋手中,这主谋显然就在船上,这蛛丝马迹多半在夜半之时出现。想到这,楚天舒便宽心下来。见苏舒睡得深沉,楚天舒便决定去马厩里看看,或许那里还有些许线索。想罢便站起身来,怕惊醒苏舒,只得轻轻推门出来。出的门来,便顺着走廊一直走到船尾,下了楼梯,一直到了甲板下,找到了马厩,闪身进去。
马厩中马匹足有二十多匹,楚天舒一眼扫过,发现尽是千里良驹,心道:“这个刘威名当真是玩物丧志,整日将心思全用在了玩上,简直是不成器的很。”他边想便走到了自己那两匹马跟前,两马见是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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