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刚收的小徒。”说着神手指了指楚天舒。
方唯存见他主动和自己相见,先是一怔,尔后便回礼道:“刘公子幸会幸会!您能拜在楚公子门下,真是彼此的福分啊!”说着便转身向楚天舒抿嘴微微一笑。
楚天舒知道方唯存误会了他和刘威名的师父名分,明白方唯存方才的微笑中略有讥讽之意,也不在意,报之以微微一笑。而后转身将石秋林向楚天舒也作了介绍,石秋林和方唯存两位各自行了礼。
一阵寒暄后,五人就在一张临窗的桌子上坐下,茶博士将各人面前的茶杯斟满。方唯存便问楚天舒道:“楚公子此到岳阳,是有事要办,还是游玩赏景?”
楚天舒故作神秘道:“不瞒方公子,在下准备回苏州去,此番路过此地,便来玩赏一番。”
方唯存看了看苏舒,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回家好,回家好,外面再好,总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呀!如若有一天,方某也能抱得佳人归,家父家母必是高兴万分。”
苏舒登时脸红如桃花,斜睨了方唯存一眼,便不再言语。楚天舒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刘威名忙插话道:“方公子玉树临风,潇洒之极,想必武功造诣必也是不凡吧,啥时候给咱们露几手,好让我学学!”
方唯存见刘威名说话毫不顾忌,既然已经拜了楚天舒为师,还央求别人教招,显是对自己师父的不敬重,他偷眼向楚天舒看去,只见楚天舒泰然自若,倒是丝毫不见难堪之色,心下倒也十分佩服楚天舒的涵养,便对刘威名道:“在下这点微末本事,岂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倒是你师父不论剑法还是内功修为,都可谓是独步武林,罕有敌手啊,你若能用心学习,日后必会大有所成。”
楚天舒笑道:“方公子过谦了,饶是楚某再狂妄自大,绝不敢压了你方公子的名头啊,别人或许不知,我却是深谙此理,不敢望方公子的项背啊!”
刘威名道:“既然师父和方公子两人都对彼此这般推崇,那二位倒不如结拜为兄弟,这样我就有了两位天下第一的师父,日后行走江湖,那该是多么的威风啊!”
初次相见,方唯存并不了解刘威名的性格,听他提议自己和楚天舒结拜为兄弟,心中登时便是一凛,后又听得他说拜师是为了日后行走在江湖可以耀武扬威,便觉得他说话当真是信口开河,毫无遮拦,心里寻思这楚天舒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但是他马上意识到楚天舒似乎也将此看做玩笑儿戏一般,并不当回事,心下骤地释然。
楚天舒道:“方公子品行高洁,卓尔不凡,楚某岂敢有此奢望?不过方公子的确是武林中难得的俊杰,刘公子也是江湖中少见的俊才,你二人如果能师徒相授相受,必会成为武林一大美谈。两位何乐而不为呢?”
刘威名深以为然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小徒这就照办!”说罢,便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在方唯存面前。方唯存大为惊讶,看着楚天舒抿嘴偷笑,便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正准备扶刘威名起来,却见刘威名磕头完毕后,竟自行站了起来,这一幕当真是震撼之际,他从未听说过徒弟拜师这么随意,当时竟是嗔目结舌,偷眼向楚天舒看去,只见他正端着茶杯,用袖子遮住了脸,不过脸上肌肉明显地抽动昭示这他必在偷笑。再看苏舒,见她纵然是用手捂着嘴,也难掩发笑的神态。
刘威名站起后,脸上表情极其自然,并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缓步回到座前,举杯向方唯存道:“二师父,小徒敬你一杯!”说完便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方唯存怔怔地站着,听着刘威名称自己“二师父”,知道这个荒唐徒弟将楚天舒视作大师父了,心里甚觉不爽。再看楚天舒时,只见他一改刚才的笑态,正庄重地喝着茶。方才不管刘威名如何的不拘形态,不慎其言,逗得满座大笑,那终归还刘威名之事,然而这“二师父”之称一出,楚天舒便不敢再笑出来,因为这极可能招致方唯存误会。大师父地位要尊于二师父,这是人所共知的,如果此时楚天舒显出些许得意来,便会让方唯存颜面难存,是以楚天舒骤然变得庄重起来,捧杯喝茶,装作没有听见一般。
方唯存面露苦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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