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三个夺刀的强盗的衣着服饰完全相同。
楚天舒道:“这上乘的点穴手法,必是方公子的手笔了!”
方唯存道:“比起楚公子真气逼毒,这简直就是雕虫小技罢了!”
楚天舒见他谦虚地很,便微微一笑道:“难道这些人便是方公子所说的晋王府中人了?”
方唯存道:“正是!”
说着便将其中一人外面的黑衣扯开,从其腰间拽下一个铁制的腰牌来,递给楚天舒,楚天舒拿在手中一看, 便见其上果然刻着四个字:“晋王府令”。
楚天舒又俯下腰,在那人身上又搜索着摸了摸,除了在袖口有一包雁翎镖外,并无其他发现。
楚天舒站起来,对方唯存道:“以方公子高见,这三人是什么门派?”
方唯存笑了笑说道:“楚公子焉能不知,又何必问我?”
楚天舒故作庄重地说道:“难道是独步武林的暗器名门陕北魏家不成?”
方唯存含笑点头道:“楚公子果然眼光独到,这三人正是魏家八鹰的老六老七和老八。
楚天舒心想,路上遇到的那必是老大老二和老三,如今他们兄弟六人都露面了,没想到竟被晋王收入府中,干起了强抢偷窃的勾当,小晋王居然会收罗这些无耻之徒,想必他所行的也是无耻之事吧,永乐帝对藩王极其警惕,看来小晋王离末日不远了。
饶是如此寻思,楚天舒依旧故作疑惑地问方唯存道:“陕北魏家虽然暗器手法独步武林,然而行径却是臭名昭著,晋王为何会收罗这些亡命之徒?”
方唯存道:“这个想必只有晋王知道了,不过他们这次针对楚公子你而来,意图可是显而易见的。”
楚天舒道:“难道真是为这宝剑而来的?”
方唯存重重点点头道:“初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别的缘故来了。”
楚天舒道:“他们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咱们终归是猜测。既然拿不准,倒不如不去费心思想它。”
方唯存哈哈一笑说道:“楚公子果然率直得很啊!”
楚天舒道:“我是个懒人,想不通的事就懒得费脑筋了。哎,方公子,你是怎么发现的这几个人的行踪呢?”
方唯存道:“说来也还是真巧,我也是路过太原,天色将晚便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晚上明日再走。吃过晚饭后,我也闲着没事,便在街上走着,突然看到这三个黑衣人从晋王府出来,匆匆往这边赶来。我心里纳闷,晋王府怎么会有江湖中人,便尾随而来,只见他们在这家客栈的外面与一个等在那里的人会合,想必那个人便是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只见那人朝这家客栈指指点点耳语几句后,那三个黑衣人便跃上了客栈的阳台上,找了间没亮灯的房间,从窗户中跳了进去。那个报信的人四周看了看,然后躲在一个角落里向这边观望着。我悄悄过去将那个报信之人点了昏睡穴后,便也从跳上阳台,静听他们的动静。只听得一人道:‘不如咱们兄弟三人冲进去杀他个措手不及,然后拿了东西便走,这样干脆利落,倒是省事。’另一人道:‘人家既然能得到那宝物,必是有点手段的,万一是个一流角色,这不是把事情弄糟了吗?以我之见,还是让八弟想办法潜入厨房在酒里下了蒙药,等他们着了道后,咱们不是就可以轻易得手了吗?大哥二哥和三哥听说那宝物在忻州出现了,竟赶着去了,谁知道却被咱们三个小兄弟捷足先登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方才说话的那人道:‘还是六哥高明。八弟,你想办法去厨房里把药下了。’又一人道:‘那好,我现在就去,说着便轻轻开了门,出去了,不一会,那个出去下药的老八便回来了。老六问道:‘办妥没有?’老八道:‘办妥了,碰巧店小二要给他们送酒去,被我撞见了,我说:‘这酒真香啊,是藏了十五六年的杏花村吧!’那小二道:‘您真是好本事啊,这还真是藏了十五年的杏花村。’我说:‘来,让我闻一闻。’说着我便解开了酒壶,嗅了嗅,这时我已将药放入了壶盖里,嗅完后,便赶快盖上,店小二自是难以发现,现在想必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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