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截却直直掉在了地上,又弹起来两次,最后才稳稳地躺在地上。
众人见楚天舒随手一弹便将长剑弹为两截,不禁鼓掌喝彩起来。
那大汉犹如木鸡般呆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公子竟然有这么浑厚的内力。
最惊讶的莫过于苏舒了,她知道楚天舒的功夫极高,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他的内功居然达到了此次不可思议的境界。
只见楚天舒抱拳对那大汉道:“适才得罪了,还望阁下谅解。”
然后他从怀中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了小胡子,将那弯刀连同刀鞘接在手中,牵马径直向前走了。
小胡子一看是张一万两的一银票,便忙着追上楚天舒道:“公子,说好五千两的,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把这张银票换开了。”
楚天舒道:“这是把宝刀,值一万两的!不必换了。”
苏舒见楚天舒走了,便也跟了上来,只见小胡子还拿着这一万两的银票愣在那里,便瞪着眼向他道:“给你你就拿着吧,还这么磨磨唧唧。”
小胡子一下缓过神来,忙低头哈腰道:“那谢谢公子,谢谢两位公子,谢谢了,谢谢了。”
楚天舒也不回头,沿着街一直向南走去,苏舒见他不语,也不敢答话,就规规矩矩地跟在后面。两匹马一前一后,边走边甩着尾巴,甚是威武地走出城来。
一出城,楚天舒便翻身上马,白马四蹄砸地,快如疾风,一溜烟便冲出几百步来。苏舒见状,便也上马紧追上来,边追便喊:“喂,你急什么呀,等等我呀!“
楚天舒也不回头,只在风中抛下一句话:“有本事你就追上来吧!”
苏舒哼了一声,便拍马加速追去。两匹马好似刚刚脱离了藩篱一般,尽情地驰骋在宽阔无人的大道上。
跑了大约四五十里,苏舒越来越着急了,因为她发现无论红马怎么拼命,始终落在白马后面的十几步,看来这两匹马的脚力和耐力竟是相当。起初楚天舒先拍马走在前,苏舒跟在后面,像这样追下去,恐怕追到太原也无济于事!
可是楚天舒显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迎着暖融融的太阳,骏马奔驰,仿佛自己就像驰骋疆场的勇士一般。断水流斜插在背后,手里抓着那柄刚刚买来的蒙古宝刀,飒爽的英姿,激荡的豪情,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陶醉之中。
苏舒终于忍不住了,高声喊道:“你能不能等等我呀?”
楚天舒扭头一笑道:“你不要客气,让你的马儿快跑呀,超过我,我也不会脸红的。”
苏舒听得他在奚落自己,赌气不理他,竟然一抖马缰,叫马儿慢跑起来。
楚天舒听得后面马蹄声渐远,回头一看,苏舒竟落在他后面几百步之外,红马不慌不忙地走着,甚是悠闲。
楚天舒心里暗笑,只得将马儿勒住,转过来等着苏舒。
红马摇头晃脑地走近了白马,只见楚天舒手一扬,将那柄蒙古弯刀连鞘向苏舒掷去,苏舒头一偏,急伸玉臂将刀接住。
“你这是要干嘛?”苏舒朝楚天舒嚷道。
“送你了,自古宝刀赠英雄,我就将这把宝刀赠给苏公子了。”楚天舒笑着答道。
看着楚天舒一脸的大方,苏舒竟忍不住笑了:“难怪人家说楚公子慷慨激昂,今天看来还果真是大方的很啊!”
楚天舒道:“苏公子武艺超群,如果再佩把宝刀,今后更是如虎添翼了,楚某武功低微,不敢自据,还是送给该拥有它的人吧。”
苏舒心头一暖,她知道这是楚天舒为她防身之用,这柄弯刀小巧精致,更兼削铁如泥,是防身不二的利器,楚天舒不惜重金,却是为她而买,她怎能不感动?
饶是她心里感激,嘴上却是不肯承认,她将刀拔出来,边看边道:“楚公子武功盖世,更是肩负旷世名剑断水流,自是不会将这等宝刀放在眼里了,既是楚公子的一番美意,我又怎好推辞?只得笑纳了。”说着竟哈哈笑了起来。
楚天舒见她愉快地大笑,也由衷的微笑起来。二人各得其乐,虽然所乐不通,但却是心意相通。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前面传来,两人向前看去,只见三匹黑色骏马急速向北而来,马上三名精壮大汉面色黝黑,均着黑色服饰,看样子要赶着去办什么急事。
楚天舒和苏舒急忙将马掠在道旁,只见中间那人竟在经过他们两人的时候向苏舒手中的弯刀瞟了一眼。
苏舒也未在意。楚天舒道:“咱们也该起程了,要是再耽搁,估计天黑前很难到达太原。
二人正要催马前行,只听得后面马蹄声湍急入山洪,回头望去,竟是刚才那三人又折返回来。
楚天舒警惕地向苏舒使了个眼色,苏舒会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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