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回到客栈时,天色已近傍晚。
雷五爷和白须老者一直在静静地等着楚天舒回来。见他回来了,两人才放松了脸上焦虑的神色。
匆匆吃过饭后,楚天舒对白须老者道:“秦伯伯,进京打探消息的事就交给您了,有消息了,您先通知雷五爷,雷五爷必会想办法通知我的。至于接头的事,雷五爷自会安排的,您自己千万要多多保重!”他明知秦伯伯担心他,他这么抢先一说,倒显得自己很自信,或许这么说,只是为了给秦伯伯些许安慰罢了。
雷五爷道:“这个放心,我必会安排妥当的,天舒的宝马我会安排人在后日送到关前客栈。只是你们两人要一南一北地独行,千万要小心啊。”
楚天舒知道雷五爷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秦伯伯早已是老江湖了,经验丰富的快将肚皮撑破了,唯独自己阅历尚浅,别人还是放心不下。
楚天舒点点头,将雷五爷准备好的三十万两全国票行都可兑换现银的荣昌票行的银票装好,带上断水流,向二人道别后,直奔东门外的关帝庙而去。
他断定苏侯爷家里的暗道出口就在关帝庙附近。因为上次苏舒之所以将比剑的地点定在关帝庙,就是因为她容易到达那里。
楚天舒几乎是一路飞奔过去的。
关帝庙依旧孤独地矗立在空旷的荒郊外,傍晚时分残留的最后一丝光明,将关帝庙笼罩的多了几分*和肃穆。
楚天舒跃上一棵高大枝多的杨树上,这样视野宽阔,周围的一切动静是极难被错过的。
寒鸦归巢,万籁俱静,夜晚本该是休息的时间,可是为了许许多多的目的,无数的人都在忙碌着,为生计忙碌,为儿女忙碌,为家庭忙碌,为升官发财忙碌,当然还有为害人为救人忙碌。
楚天舒是为救人忙碌,但是现在却是为等人而清闲。
他一点都不忙碌,等人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任凭你怎么忙碌都没有用,该来的时候他自然回来,即使你你闲着他也会来;不来的时候,即使你得焦头烂额,他还是不会来。
楚天舒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很悠闲的四下里张望着,他眺望着远处隐约的群山和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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