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慕屏沿着墙后的通道一直走,直到见到一个房间透出来的金灿灿的光芒,她走快了几步,往里一看,满目皆是黄金!
“慕屏?”在黄金堆里坐着的迟观山见到了正在想念的人,不禁惊奇。
“爸?你怎么在这里?”迟慕屏上前,走近却看到了迟观山已经畸形的手脚。
“不用怕,不过是少了些东西,有了这些黄金,我还怕没人做我的手脚吗?”迟观山倒是看得开:“倒是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这地方他从来没让人知道,这个‘哎呀女儿’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爸,恺撒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个地方,有个很危险的人出现在这里,我们要快点离开这才行”迟慕屏简明说道。
“很危险的人,谁?”迟观山狐疑地看着女儿,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现在女儿这么说,说不定是为了这批黄金才骗他走。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会吸人血,像聂峙卓一样把人吸成干尸,是很可怕的人”回想起刚刚那一幕,迟慕屏还心有余悸。
“是他。。?”迟观山似在自言自语。
“爸,你认识他?”爸怎么会认识那么可怕的人?
“没、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迟观山试探似地问道,深陷的眼眶里那双总是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在打着不知什么主意。
“他抓着单瑾舒走了”
“没吸她血?”迟观山怀疑地问道。
“没有,不过恺撒倒是差点被他杀了,真是可惜”想到差一点就有人帮她解决掉这个仇人,迟慕屏暗叫可惜。
“慕屏,你想长生不老吗?”
“爸。。?你的意思是。。。?”迟慕屏想到一个可能,不可思议地看着似乎已经在酝酿着什么计划的养父。
瞿仲亨一行人沿着路一直小跑着,在终于见到前头有一个小房间时,几个人同时露出笑容。
相继进了房间,里头在一个高高的脚台上,上头有一个宝箱,瞿仲亨将宝箱托了下来,五个人凑到一块,激动紧张的心情随着瞿仲亨打开宝箱的一刻冷却——里头空空如也!
“封血书到哪里去了!”滕厉一把揪住弗恩的领口,把他摔到墙上怒问道。
“滕厉,他现在是弗恩,你问他他也想不起来的!”弗农上前劝着满身怒焰的滕厉,而突然受到粗暴对待的弗恩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翠绿的眸子突然一窒,抱着头缩到地上。
——“恺撒、恺撒!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哼,弗恩,你这懦夫,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对她说,我只是帮你忙而已”
——“我不要你帮我!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
——“你离不开我的,弗恩,只有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有我,才会帮你把你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实现!包括——占有那个女人!”
——“没有!我没有!”
聂峙卓看着在地上抱着头突然发疯的弗恩,问着弗农道:“他怎么了?”
“另一个他,想出来了”
“恺撒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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