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瞿仲亨跟滕厉回到这个岔路口时,聂峙卓和不知何时来的弗农坐在地上,神情呆滞,而一旁横着一具被吸扁了的尸体还有——弗恩?!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滕厉走过去把弗恩翻了过来,只见他颈项间有着掐痕外,胸膛还在起伏。
“聂峙卓?这里怎么了?”瞿仲亨在聂峙卓面前晃了晃,这人是傻了还是呆了?
“瑾舒。。被抓走了”
“什么?”瞿仲亨抓住他的领口:“说清楚!”
滕厉也带着惊讶望着他。
“我来说吧”弗农拉开瞿仲亨抓着聂峙卓领口的手:“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他四下寻了下,看到了那把遗落在地上的刀,抓在手里,他爬向了自己昏迷的弟弟,坐到他身边,一扬手就要用刀刺穿弗恩的心脏,一旁的滕厉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他:“你这是做什么?”
“弗恩就是恺撒!我骗了阿峙”弗农带着歉意看着聂峙卓:“弗恩一年多前突然在外面打电话给我,我去到的时候弗恩中了枪伤倒在一条巷口里,我把他送进了医院,生命特征很弱,我知道这意味着二十四小时内我随时可能失去他,所以我叫来了阿峙,让阿峙把他救了回来,只是人救回来了,弗恩的性情却大变,或许说早就已经变了而我不知道而已。。偶然机会下,我听到他正在与谁在房间里争辩,我偷偷开了门,开了条细缝,想知道是谁让弗恩这么激动,谁知道我亲眼看到的却是让我不敢相信的——房间里除了弗恩,谁都没有,弗恩在对着镜子争吵,跟镜子里的自己激动劝解,那时我才知道,弗恩的忧郁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严重到使他出现了人格分裂,他把自己当成两个人,一个是安静的弗恩,另一个却是能够痛快杀人的恺撒”
“这就是你后来说的‘弗恩变了‘?”聂峙卓问道。
弗农点点头,看着还在昏迷的弗恩:“只要受到丁点的外来刺激,他的性情随时转换,从某一方面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是我把他害成这样。。。”
“那瑾舒被抓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哪?!”
“被一个可怕的人抓走了”弗农说道,见到弟弟的眼睫颤了下,弗农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这回‘醒来的’会是谁?
“哥。。?”弗恩微睁开眼,捂着头坐起身,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望着他。
“弗恩?”弗农在听到他的喊声时有些喜出望外,是弗恩。
“怎么了?不是要搭机去意大利吗?”
弗恩的话让其他人沉默,原来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被另一个邪恶的人格给占领了。
“对,你刚刚说累了,我就给你吃了颗安眠药,我们现在已经在意大利了,这里是神殿地下”弗农对弟弟扯谎道。
滕厉走到聂峙卓身边:“你见过那个人?”
“嗯”聂峙卓应了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就是那个‘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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