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舒是被他抓走了?”滕厉沉着脸问道,瞿仲亨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嗯”聂峙卓揉了把脸,刚刚他竟然亲眼看着她被带走,而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那人太强,强得他的血液都在惧怕那个人。
滕厉捏进了拳头正要走,聂峙卓拉住他:“去哪?”
“找瑾舒”
“没用的,我们不是对手”
“我在这里丢下她一次,不会再丢下她第二次”滕厉冷着脸说道。
聂峙卓收回手,凝了那边的干尸道:“你这样去,下场只会跟那边的死尸一样”
瞿仲亨细想了下:“找封血书,我家祖先能把他封在那间房间里那么久,一定还有办法把他制伏”
“封血书?等我们找到了,瑾舒不定已经死了!”滕厉难得暴躁地说道。
“滕厉,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的女人跟我孩子可能只剩下具干尸,你还要我冷静?!”
“那也是我的女人跟孩子!”聂峙卓与滕厉对视着,两人僵持不下。
瞿仲亨一边一个拖着吵得正欢的两人,朝着那条还没走过的路走去:“有空在这抢,不如快点把封血书找出来”
“他们去哪?”弗恩看着被瞿仲亨拖着走的两人。
“去想办法救瑾舒,走吧,我们也去”弗农把弟弟搀了起来,将刀子放在身上防身,便跟在那三人后面走去。
而在他们走后,一道人影从角落里的走了出来,看到了那面墙后还有路,迟慕屏左观右看后,走了进去。
神殿里,又一具干尸被抬出了房间,文森谦卑地在一旁等候着主人的吩咐,镜片下的眼睛看到了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在吸食了数来个神殿的手下的鲜血后,像是充气一样地饱满起来,那人原本无肉的脸颊也渐渐地恢复起来。
在吸食另一具成年人的鲜血后,男人像是终于餍足地把干尸推开,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又再次健壮的身体。
“主人,还需要血吗?”文森谦卑地问道。
“暂时是不需用了”男人抬眼,望住文森,那淡蓝色的眸子和英俊得不可思议的脸庞让文森微微一怔。“你叫文森?”
“是”文森微微一笑。
“过来”他朝文森勾了勾手,文森毫不迟疑地上前,牵住他的手,尊敬地膜拜一吻,惹地男人嘴角一牵:“你倒是识时务”
“识时务者为俊杰”
“每个年代总有识时务的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下场,我希望你不是让我失望的那一个”男人意有所指地道。
“文森不会让主人失望”镜片下的一双利眸含着难懂的笑意,却在下一秒,眼镜被人摘掉,那双眸子有着些许的惊讶,在见到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敛住了眼里不该有的眸光。
“几百年没洗澡,有浴室吗?”男人微偏着头,湛蓝色的眸子似乎在计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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