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被架进了房间,单瑾舒甩开了左右架着她的两个男人坐到一旁。
门外瞿仲亨架着弗恩也先后进来,聂峙卓关上门时,嘀的一下把门锁上。
“瑾舒,能跟我们说说那个精彩的故事是怎么个构思法吗?”聂峙卓倚在梳妆台旁,环臂问着这绵羊一样乖的女人,原来诅咒起人来还不是普通的毒。
“哼”单瑾舒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理会这三堂会审。
“瑾舒”终于被瞿仲亨松开的弗恩走了过去,轻唤了声,就让单瑾舒回过头来,连忙拉着他坐下。
“你脚都没好,怎么就上来了?”单瑾舒左看看右看看地怕他的脚又流出个血窟窿,那天的情景可真是吓坏她了。
三个男人不是滋味地看着这差别待遇。
独乐乐不如众苦苦!聂峙卓大步上前,抢过了单瑾舒欲抬起察看的弗恩包着绷带的脚,粗暴地扯着弗恩脚上的绷带。
“聂峙卓!你干什么这样对他?!走开走开,弗恩没事吧”单瑾舒见聂峙卓居然这样虐待弗恩的伤口,猛力一推,把聂峙卓给推到了一边撞到了后面的桌角,急忙看弗恩的伤口有没有被聂峙卓给扯裂,却意外发现了问题。
“弗恩。。?怎么会。。?”没有伤口?这才几天,那几厘米长的穿透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连点痕迹也没见到?
“知道了吧,他跟我一样,不会受伤”
被推到一边的聂峙卓酸酸的话像炸弹一样再次把单瑾舒炸得耳鸣,连单纯得跟纸一样的弗恩也有事情瞒她?
一旁的滕厉和瞿仲亨也觉得不可思议,惊讶过后,滕厉想起了弗恩之前说到的话,联想到一年多前本来应该死在那枪战里的恺撒,居然能在一年多后重新出现,难道说眼前这个成了吸血鬼的自闭小子真是恺撒!?
“你说的跟你有关就是这样吗?你就是恺撒?!”滕厉大步上前将弗恩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如果是恺撒,那就等于这几天他都跟一个定时炸弹住在一起而他还是处在明的一方,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单瑾舒捂着嘴,再也坐不下去地起身站到一旁,看着床上被掐住的弗恩,怎么会?弗恩是恺撒?!那个*她的混蛋?!
“我不是”翠绿的眸子看着单瑾舒,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那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滕厉加大手劲逼问道。
“恺撒是吸血鬼,我做的”无暇的脸孔此刻因为血液不同而涨红,眼角看着单瑾舒躲到了一旁深受打击的样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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