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其实——”
“单小姐不用这么客气,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叫我刘博就行了,我可以也叫你瑾舒吗?”老实的刘博一口气说完这话,脸色老早已经涨红。
单瑾舒看着他,这人看起来很老实,或许老实得有些懦弱,但是要是做丈夫的话,他的妻子倒是可以很省心,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偷腥都怕鱼的妻管严。
“还是叫你刘先生吧”
“哦。。没关系”刘博有些失望,不敢贸贸然行进:“单小姐,其实第一次到你家吃饭的时候,我就——”
“刘先生,我怀孕了”单瑾舒打断了刘博的话,担心弗恩在屋子里会受到那三个男人的欺负,她直接就进入主题,不想再浪费时间。
刘博听到这话嘴都张成O字,半天你、你、你、的说不出句话来,在他的观念里,未婚怀孕的女子是不检点的代名词,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的刘博见自己中意的女子居然做出了这么些‘惊世骇俗’的事后,还有脸跟人说出口,就差没骂句贱人往回走。
“我想你明白了,很抱歉我和我妈都耽误了你的时间,就不送了”没在意刘博哑口无言的样子,她望见屋子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起来,心里不禁为弗恩担心了几分,匆匆道别,留下了还在‘你你你’个不停的刘博,单瑾舒大步迈回了房子。
紧张地一推门,单瑾舒有些呆住,她看到母亲正跟四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聊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她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只是几个男人的脸上都有可疑的汗珠,瞿仲亨和滕厉包扎着绷带的手腕也有些泛红,桌子似乎偏移了两寸,单人沙发好像也被移动了几分,茶几上还有可疑的水迹,一切的迹象似乎都表明着刚刚这客厅里发生过些什么,但看那几个男人脸上又没有什么伤痕,难道是她多心了?
“女儿啊,刘先生呢?”单母见到女儿回来了,后头却不见人,不禁左观右望地看着女儿身后是不是还有个姗姗来迟的人。
“走了”单瑾舒走到弗恩身边,看了看他的脸又揭开他的袖子看是不是有什么内伤,在见到没什么大发现后,单瑾舒才安了心。
“走了?”单母有些惊讶,那几个男人却是笑得开心。
“妈,我想跟你说会话”单瑾舒拉着母亲到了厨房说起悄悄话来。
客厅里又剩下了一群男人。
“算你聪明”滕厉很满意弗恩没有告状。
“我不说,你们就有把柄在我手里”一直沉默的弗恩突然开口,简单一句话让客厅里的另外三个刚刚还在沾沾自喜的男人危险地觑着他。
“什么意思?”瞿仲亨问道,没想到这个自闭症的家伙刚刚打不回手是留了这一手!
“想再打我吗?往这打”弗恩神情依旧淡漠,绿眸瞥到瞿仲亨警告的眼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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