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纳闷呢,就下马到处观望,不大工夫见聂十七从一个小树林里钻出来,单人独骑进城了,老四不见踪影,我急得要命,扑进那树林去。”
程咬金瞟了王动一眼,小心翼翼说道:“老四,他被聂十七揪到小树林子里,揍得鼻青脸肿的,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好不狼狈。”
王动横了程咬金一眼,居然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朝恩眼珠险些凸出来,“聂十七真的揍了王动?为什么?”
花生百感交集,看着王动脸上淤青,原本是想要安慰他两句,可是她一向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东西,平日里糟蹋王动又已经成了习惯,所以好端端一翻宽慰的话,到嘴头却变成了,“姓王,你就知足吧,十七多么利害的人,他要真是有心打你,一百个王动都不够他宰的,今次只不过让你受一点皮外伤,实在该谢天谢地了。”
她这厢过足了嘴瘾,正打算转过话锋,吩咐朝恩去取了热水和创药来,要为王动清洗伤口,却发现王动面色突然刷的雪白,扔了手上死活也解不开的百宝袋,腾的站起身,一双黑漆漆的瞳仁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人,好象要将花生活活吞吃入腹去。
花生给她瞪得满脑门子白毛汗,下意识就想躲,可是她天生的霸王骨头撑在那里,是故虽然万分心虚,还是挺起小胸脯,虚张声势,凶狠的说道:“干什么?”
王动定定看着花生,轻声说道:“大小姐,合着我费这大半天的功夫奔波劳苦,到头来害挨了一顿恶揍,都是活该?”
那日他和十七在天鹏客栈为着花生的事生出争执,两人都坚称是对方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拿走了花生,因为程咬金在中间夹缠不清,两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发现,原来两方都不曾得手,至此两人才着了慌,分头派人去找。
到了今天下午,三哥的近人徐哲从雍州送来消息,言道花生已然和裘太平回到庆丰园,且将迅速成婚,两人登时都急了眼,虽然有三哥竭力阻拦,夜间还是飞骑出了城,中途两人汇合,聂十七主动邀他同骑,他虽然心有疑虑,念着夜长梦多,还是上了他的马。
两人行至雍州城外,聂十七却突然翻了脸,一脚将他踹下马,提了他进到小树林子,劈头盖脸一通拳打脚踢,末了严正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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