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于是就有了藏家三十来年前的灭门之祸?”
“是,赤鬼的主子带了赤鬼挑了个月黑风高夜下山,摸进雍州城,对藏家痛下杀手,一夜之间,藏家上下,家眷下人杂役百十口子,并金银财物,悉数被血洗不算,三代基业也被烧成灰烬,赤鬼做成这宗事后,心情十分好,为怕众人不知此番恶事乃是他的杰作,又在残垣断壁之上细细留书,说明变故的起因,好使其他大户心生畏惧,日后规矩做人。”
水柔波看了聂光一眼,“这赤鬼真是年少气盛,猖狂得紧。”
聂光沉吟了阵,又说道:“哪知报应不爽,当年灭门之时,藏家的主事有事外出,逃过一劫,十多年后,藏家主事生下一女,这少女长大成人,竟使赤鬼主子的爱子倾心爱上,而老主子却年事渐高,身子大不如前,早晚会将主事的位子正经传给少主子,让赤鬼忧心不已。”
他顿了顿,对水柔波道,“丝丝姑娘,你现下知道我的处境了?”
水柔波勉强笑道:“我不明白大爷的意思。”
聂光沉吟了阵,站起身,走到水柔波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我的意思,我家老主子眼下已经是个庙里的菩萨,纯粹的摆设,当家的少主子血气正盛,他心中爱慕的姑娘,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娶不到手,他因此对我生出的怨恨,你当可理解一二,但只要这姑娘安好且是未嫁清白之身,他就总还有希望,若是这姑娘不幸丧命,又或落在歹人之手失了清白,让他没了希望,我必得不到好下场。”
水柔波定了定神,下意识往椅子里缩了缩身子,聂光这番话说的虽然波澜不兴,但是字字句句都有无形压力,让她喘不过气。
聂光一双鹰眼目不转睛注视她,手腕一翻,从袖子内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刀,“丝丝姑娘,你实话告诉我吧,藏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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