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从雍州赶去绛州,用了平身所有绝学,将王家老大妻子神不知鬼不觉治死了,又觉得愧疚,赔了自家妹子给王家老大续弦。”
五婶婶放下蒙住眼睛的手帕,正色说道:“珊珊,这件事你做的实在不对。”
老爷简直要跳脚,“事情一五一十悉数都是你在安排,怎么到最后又变成我的不是?”
“我原本也没让你治死她,你当初问我,要她生还是要她死,我明明说,要她生不如死。”
老爷气道:“做人要凭良心!人家好端端的夫妇给你拆得七零八散,好好的妇人给你折磨得死去活来,你也不怕遭报应。”
五婶婶强词夺理道:“生离死别才叫拆散,我让她生着,怎么算折磨她?哪里有拆散人?”
老爷气得都要说不出话了,瞪着五婶婶,真想打她两巴掌,可是看着那张自己一天思想十遍八遍的脸,却又怎么打得下手,末了只得颓然的笑,“你就是个无可救药,自私自利,任性跋扈的混球!”
五婶婶眼波流转,偷笑道:“即便如此,你也还是喜欢我的,对么?”
老爷抹了把脸,一头撞在桌上,绝望说道:“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啊。。。。”
五婶婶笑得越发的愉快,温柔的拍了拍老爷肩膀,“珊珊,我想过了,你对我实在是不错的,当初王家那木头疙瘩没看上你妹子,把她转给聂家老主子,没想到你那妹子嘴头不牢靠,无意中说出你是存心医死王家长嫂的事,老主子觉着事态严重,说给王家兄弟听,害得我丈夫想要休妻,若非是我该时正好怀了身孕,而你又铁口直断我怀的是个男胎,王家要我腹中孩儿,我怕是早成个弃妇的了。”
老爷翻了翻白眼,“可是你怎么回报我?你对王家老大当真是痴迷到极处,怀着身孕尚且不老实,几次三番骚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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