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恶神,地狱的阎罗,他的眼睛里没有光,也分不出黑白,无论这双眼睛看到什么地方,那地方立刻会沾上不祥的噩运。
现在这双眼睛正在谨慎的、认真的打量她,全身上下,一丝一毫都不肯错过,他的神情专注,全身蓄势待发,就好像是准备搏杀猎物的猛兽,而她就是他利爪下那只可怜的、不堪一击的羔羊。
水柔波背后的寒毛倒竖起,至此终于明白,天策府五十四杰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将才,王动以一介文弱书生,为何能够尊居第四,鬼面王,这绝对不仅仅是单指他脸上张金面而言。
似乎过了地老天荒那么久,水柔波背后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才听到王动慢吞吞的说道:“柔波,我只问你一次,你老实的回答我,聂光失踪究竟和你有无关系?”
水柔波低垂着长睫,一颗心砰砰直跳,膝上的柔软小毯滑落到地上,她抬起脚,将小毯踩在脚下,冰凉双手搁在身畔,“公子,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算聂十七进了雍州城,聂光眼下也没有跟他在一起。”
王动森然微笑,慢慢伸出纤细的手,打开车厢大门,一字字的说道:“照你话中意思分析,聂光的失踪是和你有关了?”
水柔波给他那笑容骇得面色雪白,下意识将小小的身子更紧的缩靠在车厢壁上,对住花生的去向出了会神,说道:“这会儿大小姐多半快要到烧酒铺子了吧?”
王动脸色变了变,抓住车门的手指扣得死紧,咬牙切齿道:“那个小混球,没跌断脖子算她运气。。。”
水柔波笑了笑,水样的晶瞳倦意沉沉,知他言不由衷,却也不戳破,“公子,我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你若是还有精神,不妨去烧酒铺子看看,大小姐她有没有跌断脖子。”
王动哼了声,关上车门,翻身上了剩下那匹马,对旁边的小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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