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所以他才越发的不肯见你,免得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对他失望。”
花生呆住,小小的瓜子脸苍白如雪,牙齿咬住粉嫩嘴唇,圆溜溜的杏核眼伤心的看着王动,“是这样的么?”
王动哼了一声,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
花生没再做声,眼中波光盈盈的,一滴豆大的泪珠滚来滚去,却又始终坚决的不肯它坠落。
王动看在眼里,心下有些后悔,待要开口宽慰她两句,却又无从说起,踌躇片刻,叹了口气,“真他奶的,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胸襟气度,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裘太平微微一笑,“公子稍安勿躁。”
王动又叹了口气,叫了一声,“驱恶,进来说话。”
驱恶在门口应道:“是,公子。”
裘太平大是惊讶,“驱恶?他怎么会在这里?”
王动一双眼看着花生,心不在焉的说道:“淳于老爷觉着雍州不大太平,问十七要了他来护院。”
裘太平哦了声,没再做声,但是看他那神色,却好似是不大赞同。
这当口驱恶推门入内,垂手恭敬立在王动跟前,问王动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王动定了定神,冷淡的说道:“三日之内,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去帮我拿一个人来,即是豫州长史于度严的小公子于听聪,我有事要询问他。”
驱恶没有多问,“是。”
等他人出门,裘太平随即对王动说道:“这件事做结之后,还是让驱恶回洛阳吧。”
花生心下砰砰直跳,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裘太平为什么要驱恶去洛阳?难道十七跑去洛阳了?
她一双晶亮的大眼眼巴巴的望着裘太平,希望能够自他口中得到一鳞半爪关于十七的消息,可是裘太平定定看着王动,静待他回复,竟没有留意到她。
王动一双漆黑瞳仁看着花生,“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讨论。”
裘太平大急,“洛阳以北防线薄弱,十七和主爷。。。。”
他话还没说完,王动就沉声打断了他,“太平,我说了,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讨论。”
裘太平沉不住气:“为什么?”
王动看了一眼摇摇欲坠面色如雪的花生一眼,犹豫了阵,还是据实说道:“淳于老爷和驱恶都交代过,不可在大小姐跟前提起十七只言片语,”他顿了顿,缓缓说道,“这是十七的意思。”
花生飞快的低下头,数颗豆大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夺眶而出,洒落在她披着的外袍上,尚喜外袍颜色花哨,虽然湿透一小块,却也不是太明显。
裘太平怔了怔,沉吟了阵,自衣内摸出一方手帕,走到花生跟前,轻轻擦拭她脸上泪水,“大小姐,别哭了。”
花生眼泪涔涔的,也不作声,任由裘太平将她脸上眼泪擦干净,然后吸了吸鼻子,哆嗦着从榻上伸出双足,穿上软靴,勉强笑道:“你们慢慢聊,我回房去歇会儿。”
王动怜悯的看着她,等她小小的圆身子走到门口,才不紧不慢说了一句,“大小姐要去哪里休息,这可不就是你的卧房?”
花生回头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要你管!”
大小姐说这话的气势是极为嚣张的,口吻是极为彪悍的,表情是极为张狂的,放在平日也是极为吓人的,只是现在楚楚可怜的红眼睛泄了她的底气,让她看来就像是给人主人踩到尾巴的猫儿,明明委屈的要命,却还不敢说出口,只好张牙舞爪的对住一只送上门的瞎眼耗子咆哮。
王动干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才待要开口,却听到有人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的天哪,那不是我的花生妹子吧,怎么胖成这样子?”
王动眼中珠光暗沉,就在花生的背后,有一个人施施然拾步上前,笑盈盈的走来,在他身后尾随的人,却是驱恶。
花生呆了呆,跟着大喜过望,猛的转过身,大叫一声,“听聪哥哥!”
就像只小牛一般埋头冲将过去,将来人撞得退后好几步,险些没稳住神。
来人大声*,痛苦的叫道:“青天老爷!我的肋骨都给你顶断了。”
却伸出健壮的双臂,将花生抱在怀中,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花生高兴得连连大叫,“放我下来嘛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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