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她存心激怒水柔波,要逼她失口说出实话。
水柔波脸色微变,眼中波光飞闪,沉声说道:“大小姐,说话要谨慎些,世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这句古话你想必听说过?”
花生耸了耸肩膀,状甚无所谓的说道:“是是,我言语不知分寸,得罪了丝丝姑娘,我给你赔不是,丝丝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可否打道回府,我家里生意虽然不顶大,倒也不小,身为少掌柜的,实在没有多少空闲时间听人说胡话。”
王动摸了摸鼻子,不住的苦笑,如今总算知道花生那副稚嫩肩膀为何竟能挑起庆丰园偌大的家业了,除了善于算计的头脑,这小姑娘的口才当真也是锋利无比,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足以将人气得半死。
只是还是有些不解,以他对花生的了解,大小姐平日虽然总是喊打喊杀,状甚凶狠的样子,但是心地其实柔软的要命,几时有过此种专踩人痛处的举措?
水柔波终于给花生激得忍不住了,怒道:“大小姐你不要瞧不起人,小女子的家主,乃是本朝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远在长安东宫。。。。”
就在这电光火闪之间,王动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花生的用意,当下连忙打断水柔波,“丝丝姑娘的家主,远在长安东宫,乃是东宫太子的救命恩人,”又看着水柔波,轻柔的问道,“丝丝姑娘,是么?”
水柔波愣了片刻,转向王动,就见着他那双又细又长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慑人光芒,让人不敢正视,不由自主就说道:“是。”
王动微微一笑,霎时光华内敛,又回复从前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对花生说道:“裴大人虽然身居高位,但总还是要卖东宫太子一个颜面,所以丝丝姑娘觉着,如果她可以说服自家的家主挟着恩情向太子求助,请太子出面提亲,多半就能玉成好事。”
花生有些失望,不过仍然不肯放弃,问水柔波道:“你家主怎么有本事救助东宫太子的?”
水柔波给她问的有点措手不及,当场语塞住。
王动适时的接口,笑着说道:“大小姐有所不知,早些年,东宫太子殿下曾经镇守西域,抵御突厥人,”他沉吟了阵,淡淡说道,“那时当今的圣上刚刚登基,他的名头还只是王爷,该时中原未定,各路藩王烽烟四起,他身为皇长子,按理应该兼做天下兵马大元帅,挥戈平乱,但是圣上知道他本事有限,没有才干,心胸又狭窄,手底下也没养到什么能人,怕他遭遇不测,遂调他去西北抵御突厥人。
太子殿下在西北一呆就是三年,虽然没什么功绩,倒也遇险好几次,在圣上跟前攒了些苦劳,期间就有一次,其人率兵进军突厥的其牙城,被突厥的东尔伏可汗生擒,东尔伏可汗不知他身份,误以为是普通唐将,就准备要屠宰他示众,适逢柔波姑娘的家主路过,认出他来,就想卖他一个人情,遂以五十万黄金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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