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又听到外头客人议论。
“王管账的是谁?”
“就是新来那个白白净净秀气的好像大姑娘的文生嘛。”
“看起来斯文瘦弱的很,可是长相真不是一二般的俊俏,我今儿下午在二楼见到一次,少见的标致啊,这要放在大汉朝,又是一个*宫禁狐媚明主的货色。”
“难怪花少掌柜的会扑倒他。”
“肯定是他勾引花少掌柜的在先。”
一字一字,好似水银穿过层层阻隔,落到花生和王动的耳朵里。
花生大是泄愤,挑衅的扫了王动一眼,那意思很明确,姓王的下流种子,你现下知道什么叫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王动没作声,他修长的身子僵直着,面无表情默默注视花生,嘴角笑容僵在脸上,黑瞳之中前一刻还跳跃如新的两簇火焰慢慢的熄灭,空茫如死灰一般。
花生心下一颤,姓王的此刻的神情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好似误落尘网中的小兽,遭受了莫大的委屈,却又倔强的不肯抗议。
仔细看看他的长相,真是称得上清秀俊俏的。
难道他从前也曾遭受过这种污秽言辞的攻击?
而从前他也是这样无言的忍耐?
如果真是这样,他岂非是很可怜?
花生很郁闷的发现,明明对他恨之入骨的自己,眼下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一种古怪的怜惜,
那种怜惜让他凭空生出一股力量,腾的从王动身上爬起来,挥舞有力的小拳头,宛如一只小母狼一般对住面前众人恶狠狠的呲牙,“闪开!”
站在最前边呆若木鸡的朝恩不提防她有这一出,吓得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站到一边。
花生分开人群,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
“刚刚是哪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在乱嚼舌根子,给我站出来!”
就有人应了一声,“花少掌柜的。。。啊呀!”
王动依旧躺在原处动也不动,他看着花生起身,怒火中烧的出门去,紧接着就听到外边碰的巨响,好似有魁伟重物跌多到地上,随后人群乱成一团。
“不好啦,少掌柜的打人啦!
“妈呀,这位爷好惨,后脑勺磕到石头狮子,撕开个大口子!”
“那那么多血流的。。。”
又听到老爷子在二楼威严的暴喝一声,“都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抬人去看大夫!”
小厮们反映过来,慌忙七手八脚上前,将血流一地的可怜男人抬起身,飞也似的送去看大夫。
朝恩惊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此即也终于回魂了,瞪着帮不上忙又不散开的各家小厮,“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偷懒当心没有工钱拿。”
又料理其他看客,“热闹都看完了,还不散场,是不是要房钱饭钱悉数翻倍才高兴啊?”
众人哈哈大笑了两声,很快四下鸟散了。
等众人都走光了,花生折身回账房,赫然发现那个挑起一切争端的不要脸下流种子,竟然还躺在地上,笑容还十分惬意,简直仿佛是躺在五楼小阁间他那张舒服又暖和的大铜床上一般。
大小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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