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国名帜,那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钩人心魂的万种风情。正失落间,忽又想起今天下午在院子里,我那么狼狈的一身,偏偏又给他撞见,不禁又悔又恨。结果,好好的一顿晚饭,就在我这种又好过又难过的情绪里度过了。至于吃了什么,父亲说了什么,都是一片模糊。就连施蕴晴几次有意无意的挑衅我都没有回声,直引得一桌子人诧异不已。连母亲都开口问道:“蕴茹,没什么吧?病了?”我只能摇头。
没出口的一句话却是,是病了,心病。
日子就在这样的患得患失中一天天的过着。我是少女怀春,正应了那句话,满腹心事无从寄。直到5月底,我15岁的生日正式来到了。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亲将会在我15岁那天为我举行一个正式正交派对,邀请所有的亲朋好友出席,见证我长大成人。而在这个派对之后,便正式预示着我再不是可以任性妄为,天真无忧的孩子了。从此之后我的一举一动将更加直接的代表着我的家族。我的肩头从此将负上我的家族的使命责任。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我的婚姻将无条件的成为一种家族之间巩固利益的筹码和纽带。想当然的,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宴会上,父亲和那起世故的伯父伯母们将会各自打起算盘,一方面成就世人眼中门当户对,才子佳人的一段佳话;另一方面用亲情结成更加稳固的利益同盟,图个双赢的局面。
我很早就明白这番道理,也并没有太多的反感和叛逆,自栎斌走后,快7年了吧,我更加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我并不觉得门当户对有什么不妥。对我们这帮自小顺风顺水养尊处优的人来说,真要嫁了个一清二白的穷光蛋,每天去学着当那明知无米还应要为炊的巧妇,从此之后人生最大的追求便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真是光想想就不寒而栗。爱情和面包之间要我去选,我看还是面包好了。毕竟,留得青山在才是最重要的嘛。
倒是母亲,一反平日不问世事的态度,对我还遥远着的婚姻关心异常。有一次,她握着我的手郑重地告诉我,“蕴茹,你的婚姻你可以自己掌握。真的,妈妈可以保证,你绝对有权去选择那个你想携手终生的人。你用心去找,找到了,告诉妈妈,妈妈可以给你做这个主的。”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许给我的是一个多大的获得幸福的权利。后来想想,母亲大概为了给我这项权利,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妥协。
命中注定的,让我在十五岁生日之前遇见了庄恒。这让我对即将到来的那场派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原因无它,我可以在能力范围内自行选择官式舞伴。对这样绝对的美差,世家子弟们也是断断不会拒绝的。
我去敲了父亲的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希望庄恒做我的舞伴。话终是由大哥去跟庄恒说的,听大哥回来后的答复,庄恒同意了。我暗自欣喜不已。
到了我15岁生日的当天,位于浅水湾的大宅来了好多好多的客人。我一袭粉色拼象牙白色的贴身长礼服出场,如云般的长发在头上编起一顶小小皇冠,星星点缀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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