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玫瑰花钿,逼人的秀气中带着淡淡妩媚之姿。如此招摇的装扮与行径,完全逾越了身为贵人该有的本分。千寻不禁想,南宫奕当真看不见吗?还是他在心中已经默许了年贵人这样的行为。
“妹妹真是好兴致,一大早就来花园散步,孤零零的一个人,倒也清静。”千寻话中明显带着讥讽之意。既然是她先挑起事端的,如果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她还怎么在后宫里混。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王上日理万机的,臣妾自是比任何人都要心疼。不过妹妹在这里可要提醒姐姐一句,专宠向来都是后宫之中的大忌,姐姐别以为有镇国将军府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年贵人字字珠玑,却是句句带刺。
“妹妹这是在羡慕本宫呢?还是在嫉妒本宫?妹妹倒是有的是闲情逸致,不过姐姐现在觉得累了,想回去补个觉了,还是妹妹清闲,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睡到天亮,妹妹慢慢逛,姐姐就不陪你了。”走出几步,千寻笑着转身道:“忘了提醒妹妹了,外面风大,妹妹若是不靠靠好的话,随时会翻下来的。”
年贵人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外表柔弱,骨子里却透着刚强的背影,心里恨声道,这笔账迟早会跟你算的。你以为你背后的靠山靠得住吗?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成为你的坟墓。
一回到昭和宫,千寻便向彩雀问起了关于年贵人的事情。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居然是,年贵人曾在南宫奕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做婢女。之所以能破例晋封为贵人,好像是太后为她做得媒。
这就奇怪了,南宫奕向来和太后关系都不好,又怎么会轻易接受她做得媒呢?他心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坦诚相待的吗?为什么如今即便是近在眼前,她依旧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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