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千寻望着他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中一片茫然。夜渐渐深了,千寻却无半点睡意。
寅时三刻,在门外太监的轻唤下,南宫奕起身换装,准备上朝。临走时,只见他轻轻为她顺了顺身上大红色的鸳鸯锦被,然后悄然转身走出殿外。
踏出门槛时,想起什么似的,轻声吩咐道:“辰时再叫起吧。”
守在殿外的婢女躬身应是,直到南宫奕走远,这才有人小声议论道:“王上对王后可真是体贴……”
“你懂什么?后宫女子千千万,王上这只不过刚登帝位,这男人嘛,有哪个不爱偷腥的?”有人反驳道。
虽是极小声的议论,依然传到了躺在床上假寐的千寻耳畔。昨日的柔情似乎犹在眼前,今日便要面对如此残酷的事实,她的心顿时陷入一片无助的迷茫。
清晨,雾气渐散,视线变得豁然清晰了许多。千寻一身素装,信步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突然听得身旁婢女彩雀轻声道:“娘娘,你看;
。”
千寻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妙龄女子,着一身淡紫色轻纱锦缎衣,坐在玉辇之上,缓缓朝这边而来。
“彩雀,她是谁?”千寻不确定地问。
“是昨日一同册封的年贵人。”彩雀低声答道。
“彩雀,我们回去吧。”千寻淡淡出声,她虽大度,却也是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她从来不屑。若非南宫奕待她真心真意,且早有承诺于她,她早就在封后的前一天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当是谁呢?见到我就像耗子见到猫似地,原来是姐姐呀?”风中隐隐传来一个极其娇媚的声音,却分明带着**裸的挑衅之意。
玉撵渐渐靠近,年贵人一身淡紫色的纱衣在风中静静飘逸,鬓角间斜插着一只翡翠镶金边的鳯簮,额间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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