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谋不成,岂不是害了王爷?”唐晓棠没有当众揭穿孔雀王的阴谋,只说是司徒宛平的谋划。
“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本王这就杀了这贱人给唐庄主出气。”孔雀王见唐晓棠如此之说,顺着台阶下。
“那倒不必,司徒姑娘此举虽是瞒着王爷,但亦是成就了在下与王爷的大事,亦算将功补过。”唐晓棠道。
孔雀王深思道:“唐庄主所言甚是,本王杀了她就会有人说本王过河拆桥了。”复又对着司徒宛平大喝道:“滚,滚出孔雀山庄。”
司徒宛平掩面轻泣,手脚颤抖,终于黯然垂首,悄悄地退下。
就在唐晓棠与孔雀王共谋大计的时候,笑面佛等人被救走了。他们不该死,或许他们在江湖上曾经风光一时,但是在唐晓棠与孔雀王面前,他们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成王败寇都与他们无关,这就是江湖,任谁也逃不出杀人与被杀的命运。杀了坏人的就是好人吗,杀了好人的就是坏人吗,谁来判断?杀了无数好人与坏人的孔雀王依然高高在上,手上不染鲜血的唐晓棠计谋的变化运用无人能及,她是好人吗。
倚碧园中,韩熏风在喝酒,在孔雀山庄步步惊心,纵是喝酒也不能放开怀,现在韩熏风正在喝个痛快。
他道:“我从不知你与孔雀王有何恩怨,蓝香水从没在唐家庄听人提及,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好人,纵然我明知与孔雀王对立会至唐家庄于险境,纵然我明知你会为了我冒险,但为了先母的遗愿,我也要不惜一切与他分个你死我活。”唐晓棠欣赏着湖光山色。
大理城的好山好水亦不能让人的心境开阔起来,在孔雀王面前是一步也错不得的,“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韩熏风这次没有生气唐晓棠隐瞒他的事情,只是随口一问,“何时才能说?”
唐晓棠将目光放到远处,一艘画舫缓缓游来,她道;“等孔雀王快死的时候。”
“你说过生平不会杀害一人,哪怕那人真的该死。若是真的成功,你岂不是对自己失约?”韩熏风哈哈大笑。
“毒药暗器是唐家庄的立足武林之本,那些毒药暗器大都是我研制发明的,我不杀世人,世人却因我而死。但是孔雀王是早该死的。”唐晓棠道。
韩熏风押了一口酒,叹气道:“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懂你,也不懂你所做事情的含义,但是就是愿意跟着你,喜欢看到你的笑,我平生两大愿望就是和阿梅在一起,还有就是你能幸福。”
唐晓棠浅浅地笑笑,很美,如冬日暖阳般温暖人心,“会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春来江水绿如蓝,秋天的湖水也别有一番味道,不禁令人感怀生命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或许那些亘古不忘的仇恨可以随着秋天的湖水飘远,然后忘记。
风吹过,湖水碧波荡漾,二人一时无语。
过了些工夫,只听蹦一声脆响,唐晓棠拿起贴在嘴边的杯子碎了一块,茶水洒在桌子在,韩熏风立时站起,“谁?”
唐晓棠用眼神示意他坐下,她轻轻擦去脸上的水痕,“司徒姑娘,此处无人,可以出来相见。”
湖边的画舫内,走出一人,正是司徒宛平,她一提气,掠进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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