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平贴贴,只差这后一步---灭了朱氏。
年轻的皇帝反应太反常了,每次都纵容李钰山,任他为所欲为,直到打到家门口,一封信就退了他。
难道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黄雀究竟有何致命武器,将螳螂制服。
六王爷越想越惊恐,背后开始冒冷汗,他突然觉得自己低估了小皇帝,他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什么都掌握在手中;他看似懦弱不争,其实心里像块明镜。
他开始咳嗽,喉咙里卡的厉害,他突然看见了一抹明黄出现在眼前,那张苍老脸叫他惊颤不已,皇兄,你怎么來了。
先皇的脸浮现在床帏之间,开始说话:“六弟,朕活着的时候,你不是我的对手,朕死了,你还是不能斗的过朕,朕选的人,朕一手的**的人,即使儒弱,也有朕为他铺路,从一开始朕就沒有告诉他你的心思,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嗜甜,你每日的饭食里糖都在加量,那时你刚落冠,如今年近花甲,你日日防毒防害防刺杀,忘了到最后害你的是你最爱吃的糖吧……”
六王爷紧紧攥着床单,眼珠瞪得老大,外面穿來“皇上驾到”,他拼力咳了几声,血落在锦被上。
“六皇叔,这是朕最后一次叫你了!”
先皇苍老的脸变成得年轻,小皇帝站在床前。
“父皇留下的江山,朕不会毁了的,四分五裂都不要紧,他们斗來斗去,朕才开心,就像你!”年轻的皇帝微笑,看着床上扭曲的人,道:“梅园血案之前,父皇说为我留了一枚棋子,他救下了李钰山,现在为我所用,他该做的一切都做了,棋子沒用了,就该舍弃!”
六王爷听完这一切,活生生咽了气。
“沒想到他能按兵不动,那究竟是封什么样的信!”钱明珠喝完一杯热茶,将空碗置于案上。
“具体什么不知道,但很久之前公子就说,李氏不可为朝廷效力,可是李钰山不听,如今这局面也不知他如何了,我的任务已完成,要离开了,大人保重!”
杨广慢慢走出了宫殿,背影清幽,钱明珠心中发凉,比雪地里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