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的冰雪几日未化,两个守城的士兵冻得瑟瑟发抖,无聊之极,你一句我一句扯开了。
“这么大的雪,俺打娘胎里出來,就沒见过几次!”
“和顺五十二也下过这么的大雪,可沒几日就化了,哪像今年的鬼气候,!”
“俺听街上的赛神仙说,是地府鬼气重,冤孽滋生,所有上天发怒,降雪人间,据说连南方都降了大雪!”
“这话你也敢说,不怕被杀头么!”
“怕什么?他姓李的不是已经退兵了,皇上厉害着呢?咱俩以后还得依靠天朝俸禄过活呢?”
“不过说來也怪,李钰山攻下安州,怎么沒把咱俩办了!”
两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一人仰头看天,一人低头擦刀。
现如今这守城的差事不好当,两边势力,情势不明朗,就是人精也处在观望口,他俩只想本分过日子,不谋升官发财,所以对于守城这事就睁一眼闭一眼,只拦流民,其余均放行;
正好,远处又走來两个人模狗样的男子,一个月白衫子,一个蓝衫,一前一后,贵气凌人。
守城人打从心底就不想拦他们,现如今少得罪一个人就少一份风险,指不定哪天就拿着枪挥过來了。
倒是两位男子,用凌厉的眼神瞥了他俩,仿佛视察一般。
等走远了,蓝衫男子才开口:“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安州这么重要的地理位置,竟然还用朱王朝的守城卒!”
“不仅是守城卒,还有那些达官显贵,只要向他略表降心,就可以照常做官,他根本不是有心征服!”
“那他想干什么?”
月白衫子的男子一指前面空荡的茶楼,淡然道:“我也不知,先进去歇歇脚,看情况再说!”
从城门到这里约摸几百里路,一路上静悄悄,不见人影,可怜从前繁花似锦的街道,落得如此凄凉境地。
一杯茶下肚,小坐了一会,蓝衫男子起身,向座上的月白衫子告别。
“你可想好了,你一心为他,他未必那样想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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