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路灯华丽丽地让人赞叹。一个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缓慢地沿着路走。
那人像是在寻找,对这一带有像是颇为熟悉。宝马从身后开过来,前照灯让身影显得模糊不清。
退后一步让车驶进别墅,开车的是个中年女人,从车窗探出头,像是认识那人似的,“诶,你不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就转身疾步走了。
那人数过好几栋别墅,在某一栋昏暗无灯的别墅上停留了一下,从它开始数,停在不远处那栋仿佛将屋子里的灯都开起的房子上。
别墅区晚上也就少了下来,斜坡上只有那人的身影,走到那灯火通透的大门之前,细看了门牌号。
和记忆里头的是同一个,没有找错。
司筱长按了门铃,可惜没有人回应。密码锁,如果他没有改过,那么也就那几个。一一试过,果然如此。司筱挑眉冷笑,无声无息地进了别墅。
司筱来过这里不超三次,按理来说对这里的构造没有那么清楚。不过同一个别墅区,建筑构成差不多,加上她超强的记忆力,便可以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人。
陈凯。
高大顷长的身子蜷曲在白色沙发里头,如果不是那个身形太过熟悉,还真是认不出来。当初的大男孩怎么变成这么颓废以及……可怖!
隐匿在半面墙的名酒之后。言礼酷爱各类洋酒,装修之初,特地在客厅和玄关的地方不怕死地弄了半面墙的镂空木柜,排满了他从海内外搜罗的洋酒。
当初司筱还笑过他,如果有人不知情闯进来,撞翻了那么多久,亏死他。现在她就隐匿在这些洋酒之后。她身上套了一件黑色大衣,头被宽大的帽子给盖住,轻手将帽子放下,五指纤长地从各形各色的酒瓶之间跳跃而过。
就像流动的水珠,跳过片片绿叶。
可惜没有那么梦幻,司筱的手指从言礼喝了一半的白葡萄酒上跳过,定在还未开封的红酒上。
法国古老酒庄酿造,三十几年封存历史,言礼还说过,再留几年,等她毕业用来庆祝。
不用了,不用再多留几年,现在就可以好好尝尝它的味道。司筱抿嘴,眼中闪过狠厉,将那瓶酒径直抽出,没有一丝犹豫。
牢牢握住瓶颈,司筱踱步到沙发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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