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那人是谁?”
怎么说?是他欠了那人的啊!“他只是吸了毒,那时候精神不正常,所以才会撞上人的!他不想的!他不想的!错的人是我!是我啊!”言礼猛烈地锤着自己胸口。
景臣颂也不拦他,蹲下身与他平视,冷声道:“他是不想,但是他做了。错的人是你,你却没那个能力去帮他承担。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你以为你顶包,言叔就会让他逍遥法外?”
都不会!言礼比谁都清楚言父的为人,怎么可能让他顶包。
“说,他是谁?”
“我说了,只会伤害司筱罢了!”言礼苦笑,“你去说,你去告诉司筱,杀了她母亲的,是她最好的朋友,是陈凯!”
景臣颂双目微睁,写满不可置信。
言礼嘲讽地看着那双凤眼,多美啊,有多美就有多残忍。“你去说啊,让司筱知道,让她去和陈凯当面对峙。”
恐怕是言礼这辈子活到现在说过最狠心的话了。
“他现在在哪?”景臣颂站起身,叹气问,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一步。他心爱的女人……
“就在青城的别墅。”言礼漫不经心道,将一切说出来,似乎都解放了,心上的巨石瞬间被粉碎,连一点渣都不剩。他痛苦,总有人陪着。
景臣颂点点头,言礼在青城的确也有一栋别墅,离他的不远。思前想后,他让言礼先回去好好的想想,转身就走了。
对言礼,他如此做,算是最为好的。这么多年,一直流连花丛,玩闹尘世的孩子总要长大的。他可以做好工作,在言氏也占个一席之地,的确能力不错,但是谁能说不是因为这个兄弟暗地里护着他。
这次,谁都不能帮手。景臣颂暗自下了心,不会让顾格他们再伸出援手。
言礼一个人用力躺回地上,草丛间的石子硌得背疼,可是他没有感觉。也就两个月,他就好像过了两年,陈凯对他多好啊,住院的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人多好啊,跟个二愣子似的大男孩。
就是他毁了这么一个大男孩。他好像离不开大男孩了。
是爱吗?管他的,病态的还是正常的,谁都不要管了。
月色渐深,华灯初上,青城一带算不上万家灯火,只是铺排的马路边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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