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艳点了点头,停了一下,说:“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一会儿到镇上,先去给你的伤敷药。”
“不用,一点小伤。”谦儿浅笑着。
水艳不放心,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见那布料上已渐渐的往外渗血。“很疼吧……”
对面的小道上出现几个扛锄头的汉子,看到他们,嘻笑着吆喝:“嘿!兄弟!打得这么激烈啊!把小娘子带回家吧,家里那床头可比这山郊野外的舒服!”
谦儿面上一怔。
水艳窘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衣不遮体的,再看看谦儿受伤的胳膊……难怪人家以为他们在此那个了!
等那几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水艳才抬头,看见谦儿一脸的绯红。
“姑娘,不如……”谦儿慌忙的脱自己的外袍,“先披上我的衣裳吧,你这样子……”
水艳制止了他,摇摇头,道:“谦儿,今天你是为救我才这样的,不如就到我家养养伤吧。”
谦儿顿了顿,摇头拒绝,“不必麻烦姑娘了,我回去上点药即可。”
“谦儿家里可有人照顾?”
谦儿摇头,“暂时没有。”
水艳暗喜,“那就到我家里暂住几日,伤好了我叫人送你回来。”
谦儿有点疑惑,但还是拒绝,“与姑娘有缘,两次见面,谦儿亦觉得很高兴,以后,定会再见的。”
水艳有点着急了,“你回去即无人照顾,也便无人牵挂,今日你因我受伤,若不请你到我家里养伤,我心里过意不去,况且我这般模样,回去路上也甚是担心。”
谦儿这次有点动容,忧心的看着她,无奈地说:“姑娘以后且莫再一人出来了。”
“我知错了,下次就不敢。”水艳可怜讨好地说。
谦儿还在犹豫不决。
水艳慢慢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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