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息苍根本没有对他动手,可这一见却为后来的大祸埋下了隐患。
其实作为仙人,多吃一顿少吃一顿皆是无碍的。可是本着善心凤宓也觉得要给息景备得齐全一些,更何况对息景伸出援助之手也是般若乐于见到的。
走进了凤之仪酒家,凤宓格外豪爽地点了数道菜肴。
店主噼里啪啦拨了会算盘珠子,而后笑眯眯道:“公子,二十两!”
二十两?
凤宓懵了懵后,很快镇静下来,眨着眼问店主:“可否记在息景公子的账上?”
“这位公子,虽说您看上去不像是会赖账的,可是凤之仪的规矩是概不赊账。且息景公子在我这里弹一个月的琴也不过十两银子而已!”
于是,角落里传来了一声轻微地嗤笑。
再于是,凤宓循声望过去,看见了一位玄衣男子。
合着那男子正端坐着饮酒,凤宓只能瞧见那玄色袍子的大袖口和衣领都镶着暗红色的边,镶边上还绣着飘逸的回状花纹,红黑两色相拼宽腰带外系了条三指宽的镶宝石丝绦。而那男子肤色虽黑,五官却英气得令人侧目。
像是感应到了凤宓的注视,他缓缓放下酒杯抬眼回望了过去。
殊不知一看之下他竟怔在了那里。
凤宓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放肆,本能地撤回目光后又旁若无人地将右手伸进左袖中,准备施法变出两锭银子来。
“兄台就不必费事了!”
那玄衣男子起身走到凤宓桌旁放下两锭银子后,浅浅笑着道;
凤宓将银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不屑道:“你既然猜出了我心中所想,那也应该晓得对我而言,变两锭银子出来只是举手之劳。”
“不瞒兄台,在下的银子也是施法变出来的。既然都是施障眼法欺人,我的银子和兄台的银子有何区别呢?”
凤宓冷冷睨了男子一眼,随即伸手拔下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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