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绝痕的王府在金汕,光看名字就是有山有水,沾金带银,是块风水宝地,经过几日的跋涉,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景泰蓝翻身下马,正要伸手把因为不会骑马而跟他同乘一马的花妙妙抱下來,就被原本还在门口岿然不动的众守卫蜂拥而上,团团围住。
“管家,小王爷回來了!”一守卫对着还独自矗立在门口,呈石像状的管家喊。
自从景泰蓝逃婚后,管家是日渐消瘦,整得原本就竹竿样的身子变成薄纸,令人担心是否风一吹就能掀走,每日一得空,他就站在王府门口满目萧然,满脸凄然地向着远方眺望,姿势保持得久了,腿脚发麻,动一动麻得更厉害,索性就任其麻着,不再动弹,差点沒化成“望主石”。
“小王爷,小祖宗,您可算回來了!”管家艰难地往景泰蓝处行动,小步小麻,大步大麻,不觉挥一把老泪,还掩饰道:“老朽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哗啦!朱门里面忽然涌出一帮子人,赶在管家之前又在景泰蓝身边围了一圈:“小王爷,小王爷”地喊,一个个无比欢欣的样子。
好热情的一家人,但是为什么全然无视我的存在,坐在马上的某花闷闷,回头看一眼卫连风,也是无人理睬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就地位和沒有地位的差别吗?
“小王爷既然回來了就不会再逃了吧!”围住景泰蓝的一守卫问道。
“不一定!”景泰蓝如实回答,这要看他爹跟丞相愿不愿意取消婚事。
“啊!小王爷,您可不能再逃了呀!”该守卫声泪俱下地哭喊,哐一下拉开腰间的佩剑,抵在自己脖子上:“您要再逃婚的话,小的就沒法活了!”王爷他迁怒于人,克扣月俸实在是扣得太厉害了,不仅克扣,还让倒缴,家里都快沒米下锅了。
余下的守卫见他如此,想想相同的境况,不觉依葫芦画瓢,齐刷刷抽出佩剑……抵在第一个拿剑搁脖子上的守卫身上,一起悲切、同仇敌忾地看着景泰蓝:“沒法活了!”被群剑围住的守卫表情瞬间由悲切变成了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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