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下午直到晚上,柳大小姐大概是羞得沒脸见人,始终沒有再出现,人人落得清静,掌灯时分,坐在自己房间里,手里捏着一块手帕,桌上搁着一面铜镜,卫连风面朝铜镜,眼睛一眨不眨,不知在想什么?
“卫连风,你在干嘛?”花妙妙的声音不期而至。
“你怎么进來的!”卫连风抬头,不觉惊了一惊,迅速将手帕塞到袖里,此时,花妙妙人已在他面前,他方才却完全沒有察觉。
“门又沒有锁,况且进來之前我跟你打过招呼了!”是某人自己对镜发呆,沒有听到。
“你找我有事!”卫连风跟某花对视,忽然腾地一下全身燥热,这天本就溽热,方才他喝了风三娘送的冰镇酸梅汤,倒是凉快了好一阵。
“我,不是你找我吗?”某花指着自己的鼻子:“是三娘对我说你找我有事,让我一盏茶的时间后过來的呀,咦,卫连风,你怎么流鼻血了!”
“流鼻血了!”卫连风对镜一看,哗啦啦啦!鼻血流得更凶猛了。
某花嘴角抽搐,照镜子能照到忘我,自己看自己能看到鼻血越流越凶,卫伪娘,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这么自恋,这么闷骚啊!“流鼻血的时候不要低着头,要抬起來,卫少爷,你有沒有常识啊!”
卫连风毫无动作,依然低着头,用手堵着鼻端,不去看她,只是听着她的声音,他都会莫名地越來越燥热,某花看不过眼,走过去想要把他的头扳起來,在她的手指触到他脸庞的时候,他突然像触电般地抖了一下,狠狠拍开她的手,然后“唰”一下就掠了出去。
怎么回事,某花跟出去,就看见一只绣鞋斜斜从卫连风身边擦过去:“三娘,你扮鬼还是装疯啊!怎么打扮成这样!”
“这样你都认得出來!”风三娘斜挡在景泰蓝房门口,戴个黑色能露出眼睛的眼罩,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一说话粉扑簌簌地往下掉,白色里衬,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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