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往,某花充分利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游击战术,步步为营,诱敌深入,迂回作战,借力打力,使得柳小姐不但沒占到半点口舌之利,反而屡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愤憋屈之下脸色渐渐转成了猪肝色。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是对君子说的,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柳小姐这样骄纵的千金小姐比难养更难养,简言之,就是无比难养,在逞口舌之能落了下风后,她愤而抄起桌上的菜汤,兜头兜脸地就朝着某花泼过去,景泰蓝见状搂着某花一个漂亮的双人旋转躲了开去,未受到阻挡的汤水就继续朝门口泼洒,正要进门的青衣男子一个侧身后仰,轻松避过,旁边的白衣公子手腕一动,羽扇飞转,将汤汁尽数化开,亦是滴水不沾衣,看到柳碧月手中的汤碗和以相拥姿势站在一旁的景泰蓝、花妙妙,凌潇影瞬间明了是谁在用如此“隆重”的礼节招呼自己,不过,他有些好奇原因,所以暂未动作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妙妙,有沒有烫到!”完全忽视发飙的柳大小姐,景小王爷满眼的关切。
“沒有,一点也沒有,你呢?有沒有哪里伤到!”被松开的某花看这看那。
两人好不柔情蜜意,关怀备至,看得风三娘一愣一愣,也看得柳碧月醋意大发,柳小姐不辨方向地砸碗,又不晓得要挑个好些的位置,那碗依然向凌潇影身上飞,凌潇影薄怒,哪來的无礼女子无端祸及自己,真是跟那头笨驴有够像的,全然不知死活,浓浓的剑眉眉梢挑起,微微眯眼斜睨,唇角抿出刻薄笑容,完全的热脸庞冷神色,凌潇影盯着撒泼的柳碧月,柳小姐却丝毫沒有注意到他。
“景泰蓝,你给我说清楚,这个女人是什么人,我才是你的妻子,你都沒有搂过我,你怎么可以搂她,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柳碧月对景泰蓝又是拉扯又是推搡。
“柳大小姐,你闹够了沒有!”景泰蓝不耐挥手甩开柳碧月:“请你自重,不要张口闭口称自己是我的妻子,我们沒有成婚,也不可能成婚,我会逃婚就是因为不喜欢这门亲事也不喜欢你,你不要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景泰蓝,你甩开我,你竟然甩开我,还说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你别太过分了!”大小姐脾气继续上涨,柳碧月不依不饶。
“蓝哪里说错,哪里过分了,你就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情敌当前,某花毫不退让。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迷了花瓶哥哥的心魂,他才如此这般对待本小姐的!”柳碧月忽地想起初到时风三娘对某花的称呼:“三娘叫你儿媳,这么说來你就是卫连风的妻子了,身为人妇还勾三搭四,想要攀龙附凤吗?真是好不要脸!”
“柳小姐,请你注意措辞,别忘了你相府千金的身份;
!”从回來后就未发一言的卫连风听到这一句也不知何故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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