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妙住的房间就在饭厅隔壁,翌日,天方蒙蒙亮的时候,她就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她这个人吧!大部分时候是能睡得晨昏不分,24小时不嫌多,但只要隔天晚上一直为什么事愁着,并且一直愁到不知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通常就会醒得比较早。要问昨夜她在愁什么?当然就是摆脱景泰蓝,再次踏上逃婚之路的大业。
“姑娘,你起得真早。”某花才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天舜爹就跟她打起了招呼。
“呵呵,伯伯,您比我更早。早晨空气新鲜,我起来锻炼锻炼。”为了增加可信度,某花还真的左转转右转转,做起了体转运动。事实上,她是时刻准备着,只要天舜爹一转身进屋,她就撒丫子跑人。
“年纪大了,睡不着,起得自然早了些。锻炼锻炼身体好啊!就不会像天舜那样,一身肥肉了。”天舜爹似乎还想跟某花聊天,并不急着进屋。
“伯伯,我有点饿了呢?早饭做好了吗?”某花故意要支开天舜爹,就拿想吃早饭做幌子。
“不早不晚,有新鲜出炉的包子和白粥。”有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犀利哥,呵呵,你也这么早?”某花寒暄着,干笑;
。有没有搞错?这家伙怎么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还早。
“是啊!不是早晨空气比较新鲜嘛。你不是饿了吗?快进来吃吧。”景泰蓝笑得阳光无比。
“哦,好。”某花无比郁闷地走进饭厅,还要作若无其事状,一顿早饭吃得心不在焉。
“老伯,昨夜叨扰了,就此别过。我们要回鸳鸯镇去了,免得亲人朋友担心。”
吃罢早饭,景泰蓝就客气地拜别了天舜爹,花妙妙却乘机开溜。不幸的是,伴随着一声尖叫,她被倒吊在了伸手不可及的半空中。“这什么机关呀,犀利哥,快救我下来!”
“这是怕劫匪追来对天舜兄弟和老伯不利,特地设计的机关。”景泰蓝仰望着某花,十分歉疚地道:“虽然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可问题是…我的高度还是不够,就算把手拉到最长,都够不到吊住你脚的绳子。”
“那你快想办法呀!”某花欲哭无泪:“倒吊着实在太难受了,我头晕,都要脑充血了。”
“想办法,好,我想想看有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