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的结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作茧自缚?
“好了,跟你说了那么多也很愉快。”子顾拍拍手,然后跳下桌子站好,她眉梢一挑,“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吧,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什么事,你不是还有那个吗?到时候我会来救你的,毕竟我还欠你一个人。”她指了指我脖子上挂的黑色羽毛。
看着子顾转身离去的背影,我不由的叹一口气,随即趴在桌子上……看起来之后的日子会很无聊呢,这人质当得那么透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我。
事实证明,我果断高看了我自己。
在魔界这两个星期,除了子顾就是子顾,此外谁也没来找过我或者救过我。我感觉我再这么下去就会孤独一生然后老死此地。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每天还要起早去修炼什么法术。不过说起修炼法术,我又想起了凌夜莫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也许还是会跟平时一样,清晨起来去穗椛池散散步喝喝茶,午时去梓柔那里替为砚墨作画,傍晚倚在一棵巨大的桂花树下饮桂花酿……失去了我这么个白痴徒弟或许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卧槽,凌夜莫华君的行动我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我摇摇头,甩开脑海中的杂念,从床榻上爬起来穿好衣衫。
又是新的一天。我推开紫轩殿的雕花木窗,栀子花的清香瞬间盈满了整个大殿。外面还是紫雾弥漫,有种幽静的神秘感。殿门前的花坛里种着妖艳的曼珠沙华,红的像是一片火海,这几天闲来无事,我就拜托子顾让我照顾这门前的一片花。看着它们长得不错的样子,我的心也能够稍稍的安定下来。
拿起银制水壶,我蹲在花坛前面给花浇水,长长的裙摆只好逶迤拖地。好不容易浇完这一大片花,刚想站起身来,却现裙子好像被什么压住了起不来。抬起头一看……我惊了一下,差点往后一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还好我身手敏捷。
“魔……魔尊?”些许是我浇水太专心,以至于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个压迫的身影都不知道。
弑天沧站在我的上方,微微颔,高高束起的黑丝轻柔的洒在肩上,目光如月色般清冷。由于背光,再加上我是蹲着的,在暗处更显得他硬朗的脸部轮廓更加森然。他一只金如朝阳的眸子、一只黑如泼墨的眸子清晰的倒影出两个不同色彩的我,更让我有些恐惧。他和符渊给我感觉完全不一样,符渊是会让我内心烦躁、让我想去恨却又有些怕,而这眼前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的给我予压迫感,让我连反抗的声音都抑制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结果当我很紧张的以为要出什么事了时候,他面无表、淡淡地说了句——
“你是谁?”
我:“……”
卧槽!!!魔尊你可不可以走心一点!我是人质,人质好吗?!有你怎么忘性大的吗?
半晌,我清了清嗓子:“先不管我是谁,魔尊大人可以请您把脚移开吗?您踩到我的裙摆,我没有办法站起来和您说话了。”咦我这是闹哪样,好像重点错了?
弑天沧清冷的眸子极淡的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我,然后说:“没事,我比较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你有什么话就这样对我说吧。”
我……我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平时我的伶牙俐齿在魔尊面前都往哪里去了。于是我只好撇撇唇,然后半蹲着屈服的说:“魔尊大人,我是那个……你从神界带回来的人质。”
弑天沧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只是挑挑眉:“哦。”
不知哪里有一阵风过,听见树影婆娑的声音。
“所以?”他淡淡的问。
卧槽……!!!不是吧?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啊!话说这句话不应该是由我来问的吗?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所以你想做什么吧!喂喂这么看起来我真的是完全没被重视啊!
我微微抽动了下唇角:“呵……没事,打扰了。”
魔尊还是不动声色的望着我,半晌,脚轻轻一移,声音冷冽如石缝间流过的泉水:“起来。”
于是我也只好站起身子来,无奈而沉默的站在他的身边。他威严挺拔的身影罩住了我娇小的身躯,周围蔓延着无形的压迫感。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两两站在花坛前面。
我悄悄的抬起眼去看他,只见他面沉如水,眸光微敛,专心的望着这一大片如火海般盛开的曼珠沙华。
“这几天你在照顾这些花?”他突然开口,惊了我一跳。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嗯。”
“为什么?”这么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要照顾这些花?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很无聊好吗?我不经意抬头,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他那双异色双眸里,宛如浩瀚星空,虽然一眼望不到尽头,却有几分璀璨。
他很认真,对于这一片花。
沉思了一会儿,我答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我被您抓来这里很无聊,所以照顾这些花是为自己找点事来做。第二,我最喜欢的花是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有这么一个说法,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我伸出手抚摸上曼珠沙华娇嫩如丝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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