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门帘一动。
外头有人要探身进来,我紧张地哇哇大叫,被来者一把捂住嘴巴,还挣扎想在那人手上咬一大口,全身黑漆漆的,看着就是匪类。
那人头一侧,在我耳朵眼里极轻地说:“兔儿,没事了。”
与先前发出警示的声音是同一个人。
我在他手心里呜呜地问:花生?
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我的问话,点点头,将手放开,对着车厢内环视一周,确定车内的人都无碍后,退了出去。
影子一飘,人已经不见。
“是,是自己人。”小海子牙齿在打架。
不是自己人早解决我们了,我跟着手脚并用爬出车厢,跳下马车。
皇帝坐的那辆车就在不远。
聂惊歌一脸警惕,手执长剑而立,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
离他们所站的位置不超过三寸,地上插着十数支铁箭。
原来,连皇帝都遇袭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
“瑟瑟,过来朕身边。”
我等的正是这句话,明显他那边比较安全。
抱紧雪梅,飞快地跑过去,喘着气问:“皇上,你还好吧。”
聂惊歌的眉头紧紧皱起。
“朕没事,有大皇子在,还有禁卫军。”皇帝没有半分受惊,笑眯眯的,点了点我怀里的雪梅,“小雪梅没有吓到吧。”
“没有,它胆子可大了。”
“你胆子也不小。”聂惊歌一双眼看着我,手中的剑没有放下来。
下一刻,剑尖直指我的咽喉处。
真是一把好剑。
根本还没有贴近我,脖子处露出的皮肤已经受不住剑气,被划开几道细细的伤口。
这种情况了,除了能站着我还能做什么。
“惊歌,你这是要做什么。”
“父皇,此人是奸细,父皇深得百姓爱戴,身边素来清净平安,更何况今天是阳春节,举国上下谁会选在这个时候刺杀父皇,只有这个女子,我方才来时已经觉得她举止可疑。”
“惊歌,放下剑。”
我默默念,皇帝救我。
“她最可疑,她是何时进的宫,脸这么陌生,又是谁安插在父皇身边的。”
剑气又往前多送了一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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