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当厌烦。他翻出车钥匙,犹豫了一下,不知是回去还是继续往上走。快到十二点了!他每天都到深夜才回去,而且总是醉醺醺的,老妈每次来开门时虽没说什么却总忧心冲冲的。
“跟他们说,我有事,不去了。”他推开门径直向停车场走去。
咏恩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头磕到厚厚的枕头又滑下来时,有了一点模糊的意识。她打了个哈欠,脚上早已松脱的鞋子掉了下来。脑袋沉甸甸,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身子软绵绵的,像被抽掉了筋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来。只模识地感觉到这好像是在家里,软软的床垫,舒服的枕头,唯一难受的地方是喉咙干渴难耐。
牛鼻子已脱掉了上衣,听到咏恩嘴里正咿咿呀呀地哼着,像个婴儿一样,手不时地动着,嘴角还有一点甜甜的笑容。他喝得太多了,皮带死死地勒住了肚子,有点解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像烈火焚身似的迫不及待!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找把剪刀把皮带剪烂。他只好移开视线不去看床上尤物,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收紧腹,狠狠地把皮带褪了下来。气急败坏地把裤子脱掉,丢出去老远。
灯光照着他如圆桶一样黑色的大肚子,粗短的腿,像只肥硕的蝌蚪。他笨拙地爬上床,边把内裤滚下来。他流着口水,弓着身子,从咏恩的腿一直吻到嘴唇,喘着粗气,把肥大的舌头塞到她的唇里。令他满意的是,她醉了,任他摆布,像个洋娃娃似的却始终带一点甜甜的笑。估计也是做春梦了。
牛鼻子打开了她的衣领,打开的裙子,完全不费一点力气。这种比艳遇还刺激的意外,让他心跳猛地加速,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把她剥得只剩最后一层时,他正想进行下一步,听到背后一点声响。估计是隔壁的开门声,他没在意。谁知,牛鼻子刚骑到她的身上,脑袋就被人从后面揪住,倒着往下扣,像正待割喉的鸡一样脖子被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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