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了。”将令牌仍在桌上。
女诡抓过来收好:“多谢。只是,这样的话要让人发现了,你不是也会受到牵连吗?”
魏云摆摆手,一副不耐的样子:“打不过我还不能跑吗?他奈何不了我。别那么多废话了,出了门就往马厩去,姬二在那等着。”
女诡重新向魏云揖了一礼,他不再理会,老神在在地坐着喝茶。
女诡转脸看了言景瑞一眼,才跨步出去。
“慢着。”魏云放下茶杯道。
女诡止步。
“你不后悔?”
女诡不解。这种类似的口吻,姬二刚才也曾用过,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觉得,她会后悔?
于是她反问道:“我能后悔什么?”
魏云冷笑:“你难道敢说,你对言景瑞一丝情意也无?”
“情意?”
“我观你神色,对他仍有不舍,难道不是?就算不是,言景瑞锐军突出,一统山河指日可待。他作为天下共主而独厚于你,岂不是比你与降君终生躲藏于山林更好吗?”
女诡呵呵一笑。
“你说得极有道理。”
魏云眉毛一挑,哦了一声,似乎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起了兴趣。
“他对我如何,我焉能假装不知?我若无半点情意,冷心冷情,便是个没良心的。然而我对他的情意非关情爱,实属一点感动罢了。”
“至于我与荼浩羽怎样,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罢揭帘而出。
魏云呵呵笑了,说了句“真有趣”,便转头看向床上的人。
床上的言景瑞忽然睁开眼睛,头艰难地移动了一点儿,欲看向帐帘,只是视线却被坐在桌边的魏云背影所挡。
“早醒了吧?听见这些,作何感想?”魏云悠然说道。
言景瑞双目一黯,“军师说笑了,刚刚醒来,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呢。”
“哦?”魏云挑眉,“那我告诉你可好?”
言景瑞动了动身体,*了一声,仍道:“不必了。”
魏云微笑:“陛下身上的伤甚重,宜静养少动。既然陛下已经有了计较,何须急于一时?”起身转过来向言景瑞一揖,又道:“是魏云多言了,陛下休息吧,魏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