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不会明说。就是说了,得的无非就是个诬陷的罪名。她袁萱风老早就想拿她开刀了吧!
“兀那宫女,妖言惑众。她说那厌胜娃娃乃是从臣妾房中得来,但可有人看见?她拿什么证明,那娃娃就是从臣妾房中找到的呢?”单筠颐转脸低头看着那跪着的宫女。
“诬陷皇后,按律例,应当凌迟处死。”
袁萱风皱了皱眉,看着崔诸善。这么容易办的事也让她搞砸了,亏她还将如此重任交在她手上。
崔诸善怒不可遏:“那皇后娘娘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厌胜娃娃不是从你房中找到的?不能证明的话,娘娘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
单筠颐皱了皱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崔贵妃,你我往日情同姐妹,没想到今日竟被这贱婢离间,以致于对簿殿上。你仔细想一想,这东西来得如此蹊跷,你难道不曾想过姐姐是被冤枉的吗?”
崔诸善抿了抿唇:“诸善原来也曾怀疑过姐姐是被人诬陷,但是诸善的孩儿死的何其冤枉,诸善不敢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单筠颐摇了摇头:“当日不是已经查明,乃是梁贵嫔作的恶吗?妹妹难道一直认为凶手另有其人?”
崔诸善秀眉倒竖,坚声道:“姐姐请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妹妹也不愿意承认那是姐姐所为,若是姐姐有证据证明不是姐姐用的厌胜之术,就快些拿出来吧。”
单筠颐心内冷笑,面上一副难色。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她吗?可笑。
“你要相信姐姐,姐姐可从没有用过厌胜之术去害你啊。”说罢,心中已有定计。
“太后娘娘、陛下,要替臣妾作主啊,臣妾是被冤枉的。”现在只等袁萱风跳入圈套。
“你若能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哀家和皇帝自然会替你作主。”袁萱风道。
单筠颐连忙俯首下拜:“太后娘娘、陛下容禀,臣妾有证据的。”
袁萱风眉毛一抖:“说。”
“梁贵嫔在狱中服罪自尽后,检尸医婆从她手中找到一张纸条,乃是要她自尽的命令。臣妾怕此事牵连国祚,曾向陛下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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