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走时留给自己的,说是皇上赐给他的,如今分开了,怕她想家留下个物,想家时也可拿出来看看,彼岸一笑,不想今天到是用上了。
冷风吹过,梅园的梅瓣分分落下,耶律狐曹站在梅园的小亭边,看着这傲立在冷风中的梅花,脸颊也是一片平静,昨日收到兰儿的信,说让他午时到梅园的小亭相聚,有要事相淡。
虽然知道她已是王兄的女人,可是自己必竟以前对她倾心过,想到上次她一脸柔弱伤心的模样,心里有些烦闷,这段感情早就应该放下了,可是今天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这里,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走近,只是看着渐近的身影,他眉目有些微皱,那不是兰儿,而是彼岸,直到彼岸走进小亭与他相对而立,他还是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三王子,莫不是不认识彼岸了?”彼岸僵硬的动了嘴角。
“我记得母后的贴身女婢梳的也是这种头发,也问过母后那是大周未婚女子才可以梳的,只是今日皇嫂怎么?”
打断他的话,彼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看向眼前的梅花,才解释道,“今日起我不在是王府的王妃,更不在是你的皇嫂。”
耶律狐曹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困惑,开口问道,“皇嫂怎么来这里了?”
“三王子,今日是彼岸对不住你了,请你原谅彼岸。”
“为何这样说?”他问。
彼岸没有回答他,自己当然对不起他,当来到梅园看到亭子里的耶律狐曹后,她就明白了耶律狐楚要做的是什么?而自己明明知道耶律狐楚的计划,为了做个了断却没有离开,这样听怕把这个无欲无求的三王子要扯进来了。
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彼岸那些散下没有梳起的黑发,长长的黑色滑过身后耶律狐曹的脸,让他微微一愣,心底被什么东西撩动的怦然一动,淡淡的梅香,青缕的发丝,孤傲的背影,只看那冷风中的背影,耶律狐曹拿下自己身上的狐裘盖到她身上,她穿的实在太少了。
身上多出来带着体温的狐裘,彼岸慢慢回过头,同时扬起嘴角,梨花般甜美的笑容,被风零乱吹起的青丝,两个人静静的对望,看到的不是彼此,而是越过彼此感受到的另一种感受。
女子如花一脸的娇颜,让人联想翩翩飞舞的青丝,还有随风飘落下的花瓣,似那天上下来的仙子,让人不敢打扰到她,而男子一身伟岸挺立,如妖媚的容颜,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能配得起对面的女子,两人忘我的对望着彼此,耶律狐邪来到后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衣袖下的手不觉间紧紧握起,直到手节泛白。
当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同来的耶律狐楚和左贤王及一些大臣,被美景惊呆反过来后,这些人在下面小声的议论起来。
“没想到啊,小叔子意然和皇嫂私会。”
另一个声音,“可惜了,大汗如此宠爱三王子,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没有机会继续汗位了。”
“哼,狐媚子果然厉害,真是有辱门风,王爷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各种议论声打断了亭内的两个人,耶律狐曹侧脸看了一眼下来的人,又回过头看向眼前的女人,脸上神情很平静。
“对不起”彼岸甜甜一笑,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苦。
“没事。”耶律狐曹本就对汗位没有兴趣,在看到突然出现在亭子的彼岸,如今又天看到下面出现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来,注定了,我要欠你的了。”看着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彼岸又是一笑。
看着他跟本不怪自己,彼岸心里一酸,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耶律狐楚为何还不放过他,看着那单薄的身子,拿下给自己披着的狐裘,抬起脚又重新披到他身上,才放下抬起的脚,低着头把结打好后,收回手再一次打量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她温柔的对别的男人,耶律狐邪在也忍不住的开口问。
彼岸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后,眼睛却扫向他身旁的耶律狐楚,高高扬起嘴角,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句指责,仿佛受骗的那个不是自己。
耶律狐楚没有说话,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到是耶律狐邪接近撕吼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本王?”
当二王弟和一般大臣约他来梅林时,他拒绝过,可是二王弟却一直强拉着他来,现在他有些明天为何这阵子二王弟怪怪的,难道这些是他设计的?
因为他跟本不相信那个倔强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阴鸷的眸子冷扫向一旁的二王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兄,你还看不明白吗?”冷唇微张,眸子却直直射向彼岸。
彼岸似这冷风中的一支梅,傲然挺立,直直与他对视,虽然知道他的无情,可是当听到这句话时,却还让她身子一颤,紧紧咬着唇角,直到血腥的味道弥散到嘴里。
“是啊,王爷,此等事情有辱皇家大体,不如禀报大汗,让大汗来决定要怎么办吧?”其中一位大臣开口。
冷冷的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后,最后目光才在耶律狐楚身上停了下来,在冷风中站了太久,彼岸那红唇已有些泛白,微起干涩的唇角,“不必了,既然今日被大家撞到了,彼岸在此就做了个了结。”
一句话,让议论声停了下来,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有哪个不是哭着解释,而眼前的女子单凤眼里却满满的决然,没有一点惧意。
“了结?本王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更不相信这是真的”耶律狐邪怒吼,看着她此时的神情,他竟然怕失去她。
彼岸看向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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