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你也同意对吧?”
见流云点头,舞桐转身去看霁雪的反应,却在看到他对着院子里艳丽的红花凝神沉思时,脸上拂过一丝惊慌。“霁雪,你也赞同吧?”
霁雪回过头来,满脸迷茫。“刚才我没注意听,你说什么?”
“我说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爬山,云公子和灵姑娘都同意了,你也赞成吧?”舞桐移步过去,挽起他的胳膊,不着痕迹地把他从花丛旁拉开。
“当然。”霁雪笑笑,又道:“你种的这些花叫什么?我之前没见过。”
“没什么,有人送花种,说是很漂亮,就随便养养,名字我也不清楚。”
“嗯,要是送你花种的人再来,一定要问清楚。”霁雪很坚定地说。
舞桐笑着打趣。“怎么?因为那人是男子,吃醋了么?”
霁雪风情万种地摇着羽扇,眼梢上挑,桃花满天飞。“本公子风流倜傥,美貌无人能及,凡夫俗子构不成丝毫威胁。只是这花我从未见过,有些好奇。”
“全天下的花多了,你哪能都知晓。”
“我的确都知晓。”霁雪笑得神秘而得意。
四人乘马车来到沂山脚下,拾级而上。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幽曲,兜转间消失在桃花林尽头。
舞桐摊开手接住一瓣飞花,仔细看了看,又转身去看霁雪。
“怎么了?我哪里不对么?”霁雪被直勾勾带着探寻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整了整额发,露出那朵六瓣桃花。
“这里。”舞桐抚上那颗痣,眼光如水波。“桃花都是五瓣的,你朵为何是六瓣?”
霁雪一阵沉默,好半天才挤出笑容,道:“生来如此,自有天意。”语毕加快步速,走到三人前面去。
舞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离开,收起手掌,嫩粉桃花被压成红泥。
半下午,日头西斜,依恋地靠着山肩。山顶神庙人往来不绝,门口立着两个铜鼎,烟气缭绕,钟声盘桓。
“这个寺庙供着神祖,香火极好,要不要进去看看?”舞桐提议。
流云还没来得及拉住灵竹,阻止她答应,只听她兴奋地叫嚷着,蹦跳进寺门去。叹口气,霁雪跟流云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后也跟了进去。
寺里满是许愿或还愿的善男信女,手持檀香,喃喃自语,满脸的虔诚。几个小僧持竹扫,安静地在院子里扫地,沙沙的声音和敲钟声飘荡在一起,衬得寺庙无比安静。
“灵姑娘想许愿吗?正殿在这边,跟我来。”
跟着舞桐走近不远处的大殿,刚一进门就看到悬在正中的神祖的画像,跟祭灵堂里的一模一样。
“照着我的样子做就好了。”舞桐见她有些迷惑,以为她不懂祭拜的程序,便跪在面前黄色的软垫上,手掌贴地,弯腰,额头触碰双手间的地板。“边这样做,心里边念着自己的愿望就可以了。”舞桐直起腰,看着她道。
身后流云和霁雪都已经单膝跪下,低着头,满脸崇敬。虽然生长在二十一世纪,除了拜年时给爷爷奶奶磕头外没有下跪过,但此刻他们都跪了,若自己不跪,觉得另类而不舒服。
这就是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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