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光速般的走着,我常常望着时钟的指针发呆。每天,我都是两点一线,家里和医院。回到家,我总是把电视机调得很响,把空荡荡的屋子填满。噩耗传来了,四川地震了。消息一出,各路人员齐齐赶救过去,带着精神和物质。
悲痛之余,我没有太多时间看新闻及时报道最新讯息。
我也算得上早出晚归,那日包帆睡到很晚才醒来,我在床边的木椅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病房一如既往的安静,包妈妈和我说话不算多,邻床的家属也安静的坐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大概是如出一辙的。
我一阵喘气紧窒,觉得随时可能会停止心跳。我走出病房大口呼吸空气,走廓上走动的两位小护士手里端着药片或盐水瓶,轻声交谈着关于四川的地震事件。
我独自倚在窗边,这已是很高的楼层,向下看只见行走的人身影渺小。曾经也是这个位置,同样的医院走廓尽头的窗边,祁琛泽还和我在一起的。
好几次,我看着他的手机号码静默。所有的好想都敌不过一瞬间的勇气,一次又一次等到屏幕暗了再重新按亮,但就是永远按不下那个通话键。
我想念他的同时,他应该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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